「呼延兄,你单手不方便,兄弟我来帮你斟酒。」
「程老弟,那就有劳你了。」
「嗨呀,都适合应该的。」
「老宁,你之前可是一连着输了三场了,今天你要是再输给呼延大哥了,那可就丢人丢大了啊!」
「哈哈哈,老宁,呼延大哥他自小那可是喝着北疆的牛马倒长大的,输了咱们不丢人。」
「滚滚滚,一边待着去,你们一个个少他娘的在这里说风凉话。
你们懂个狗屁呀,本将军我这叫越挫越勇。
就像咱们陛下他以前跟咱们兄弟说的那句话一样,从哪里跌倒了就要从哪里爬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咱们陛下还跟咱们说过,跌倒了以后躺着真舒服这样的话呢!」
随着程凯,韩鹏,他们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起哄之言。
呼延玉,宁超二人之间直接开始拼酒了起来。
「喝!喝!喝!」
「老宁,不要怂,继续喝。」
「呼延大哥,老宁快不行了,你再加把劲他就该倒下了。」
因为呼延玉二人拼酒的缘故,酒桌上面的气氛越发的热闹,越发的高涨了起来。
好在,一大群人之前所说的不醉不归,也只是说说罢了。
不管他们之间怎么样喝酒,喝了多少的酒水,每一个人都在把持着自己最后的清醒。
就连正在相互的拼酒的呼延玉和宁超他们二人,亦是如此。
时间悄然的流逝着。
恍然之间,已经过了过了午时。
窗外碧蓝晴空之下的日头,也在逐渐的偏转着。
最终,等到雅间之中的酒宴散场开始之时,酒桌之上却没有一个人是真正的喝醉了。
纵然是一连着拼了三坛酒水的呼延玉和宁超他们两个人,这个时候也前行的保留着最后的几分清醒。
酒楼外的长街之上,几辆马车缓缓远去,逐渐的融入了大街之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之中。
克里奇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身形摇摇晃晃的用力的呼了一口酒气。
站在一边的克里米蒙见到自家老爹摇摇晃晃,几乎快要站不稳的身体,急忙伸出手搀扶住了克里奇的手臂。
「爹,你怎么样?你没事吗?」
克里奇用力的摇了摇头之后,转头看着神色担忧不已的长子克里米蒙,乐呵呵的轻笑了几
声。
「哈哈,哈哈哈。」
「儿子,为父我没事,为父我一点事都没有。
走,咱们先上马车吧。」
「哎,好的,爹你这边来,你慢一点。」
克里米蒙搀扶着克里奇在马车的车厢里面坐稳了以后,探身对着坐在车厢外的奥尔摆了摆手。
「奥尔叔叔,走吧。」
「是,老奴明白了。」
「驾!」
随着奥尔的一声轻喝声,马车吱呀作响的缓缓向前驶去。
克里米蒙眼神有些担忧的提起矮桌上面茶壶倒上了一杯凉茶后,直接端起茶杯递到了克里奇的身前。
「爹,你快喝杯凉茶清清神。」
克里奇张着嘴用力的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一边乐呵呵的伸手接过了克里米蒙递来的茶杯,一边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那本文书递到了克里米蒙的身前。
克里米蒙看到自家老爹递给自己的文书,双眸之中瞬间闪烁起了清晰可见的激动之色。
「爹,成了?」
克里奇看到长子那激动不已的神色,笑呵呵的颔首浅尝了一口手中的凉茶,随后直接把手里文书拍在了克里米蒙的手里。
「是啊,成了,成了!
儿啊,从今往后,我,你,你二弟,还有现在还待在咱们罗马国家乡的你三弟,四弟,五弟和六弟。
咱们爷们这些人,从今往后就再也不用处处逢迎,低三下四的去求人了。」
听着自家老爹充满了感慨之意的语气,克里米蒙急忙翻开了手中的文书,仔细的观看起了上面的内容。
从第一页,一直看到了最后一页。
当他看到了文书的最后一页之上那大龙左路兵马大元帅,还有右路兵马大元帅的帅印玺印,以及自家老爹的名字和私人印章之时,脸上的表情登时不受控制的兴奋了起来。
「爹!」
「爹!」
「爹,老天有眼,你当初忍受着巨大损失跟各种压力所选择的这一条路,终究是赌对了啊!」
克里奇神色唏嘘不已的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直接抽出了别在了腰间的旱烟袋,动作极其熟练的点上了一锅烟丝。
「米蒙,你来一锅?」
「爹,我!这,这这这!」
「你他娘的少跟为父我装模作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