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凌统挥舞双刀,追杀慕容绍宗。
慕容绍宗急于调度北齐军,来不及更换士卒的盔甲,被凌统认出这是个大将,于是凌统立即带兵来追。
北齐军被自己放的火烧的溃不成军,灰头土面,慕容绍宗身边只剩下几百鲜卑骑兵。
“此人很有可能就是敌将慕容绍宗,莫要让他逃了!”
凌统见慕容绍宗的盔甲精良,身边还有几百个鲜卑骑兵跟随,确定对方是北齐军将领慕容绍宗,更是穷追不舍。
在前方有一条河流挡道,大量北齐军将士拥挤在木桥上,不时有人跌落下水。
“慕容将军在此,让出一条过道!”
“来不及了,不躲闪者,杀!”
鲜卑骑兵急了眼,干脆挥刀砍杀自己的同伴,想要强行杀出一条血路。
其余拥挤在木桥上的北齐将士也急了,这是逃命的紧要关头,哪里还顾得上昔日的情谊。
北齐将士为了逃命,自相残杀,而凌统趁机追上,连斩十几个鲜卑骑兵,带着白莲教的骑兵,杀至木桥上。
“白莲军追来了!”
北齐将士自相践踏,更多人落水。
“慕容绍宗,休想离开,乖乖束手就擒!”
凌统追上慕容绍宗,手握双刀,斩向敌将!
寒冽的刀身发出斩裂空气的响声,带着凌厉的刀气!
慕容绍宗不得不回身与凌统交战,手握一把长矛,击开凌统的双刀!
铁兵器激撞,两人虎口一震,都意识到对方武力不低。
然而,慕容绍宗这边气势低了一截,北齐将士无心恋战,慕容绍也想要设法逃脱。
“此人武艺还算不错,这样下去,难以杀之。”
凌统看到木桥下方的河流,心中已有计谋,干脆骑着战马,撞向慕容绍宗!
“你疯了!”
慕容绍宗惊恐,他没想到凌统这么狠,采取了两败俱伤的打法!
慕容绍宗的长矛被凌统的双刀敌住,而慕容绍宗的战马被凌统的战马撞击,连人带马撞中木栏杆!
嘭!
木栏杆断裂,慕容绍宗、凌统二人和他们的战马都坠入河中!
凌统是江东武将,精通水性,如果将慕容绍宗逼入水中,凌统将占据绝对上风。
这是凌统临机应变,想出的击败慕容绍宗的办法!
“糟了,将军不熟悉水性!”
“快,设法救出将军!”
慕容绍宗的鲜卑骑兵见慕容绍宗落水,无不脸色苍白。
鲜卑骑兵在平地肆无忌惮,长驱直入,但一碰到水,就完全无能为力了,大多数游牧骑兵都是旱鸭子。
不知道多少北方铁骑,在淮河、长江折戟沉沙,望江兴叹。
凌统和慕容绍宗在水中搏斗,结果没有几个回合,慕容绍宗就没了声音。
“嗯?”
凌统本来还打算与慕容绍宗在水中大战三百个回合,见慕容绍宗一下子就没了动静,于是拖着慕容绍宗上岸。
“断气了?”
凌统挠了挠头,慕容绍宗武力还算不错,结果一到水里,惊慌失措,又与精通水性的凌统大打出手,结果河水灌入口中,一命呜呼。
堂堂北齐鲜卑名将,死于溺水,实在是窝囊。
“若是在江东,不知道多少北方名将会死于我的手中……”
凌统突然发现,在水里,自己的武力似乎超过了绝大多数北方名将。
“将军死了!”
“快逃!”
拥挤的北齐将士见鲜卑名将慕容绍宗以莫名其妙的方式战死沙场,军心彻底崩溃,相互践踏的现象更加严重,数以百计的鲜卑人被挤落水中,和他们的主将慕容绍宗一样,因为溺水而丧命。
凌统干脆扒下被河水浸湿的盔甲,露出古铜般的肌肉,带着骑兵,继续追杀鲜卑人,赶尽杀绝。
芦苇地被大火彻底焚毁,变为一片焦土,马良带着一小队白莲军,来到芦苇地附近的山坡,发现了奇人异士用来借东风的土坛。
“果然,芦苇地的风向不是凭空改变,否则也太过凑巧了。这是有人借东风,以助我军。难道是王守仁?不对,王守仁此时在大梁,应该不是王守仁。那么就没有人可以做到这种程度了……”
马良看到土坛,立即明白在暗中,遇到贵人相助,否则五万白莲军,很有可能会在芦苇地全军覆没。
“到底会是何人?这些图案,很像是奇门遁甲啊……”
马良查看土坛上面的各种甲骨文和晦涩难懂的阵法纹路,隐约猜到是奇门遁甲,因为张华的其中一个军师——宋献策,也会奇门遁甲。
只是宋献策粗略通晓奇门遁甲的皮毛,最多只能预测三日后的天时,而做不到改变天时这么逆天的程度。
只有可能是隐藏在这附近的隐世高人。
马良记下此事,然后带兵前去与唐赛儿汇合。
三万北齐精锐,在芦苇地遭到火攻,死伤殆尽,白莲军追杀八十里,重新夺回五座镇子。
各座镇子的官吏已经躺平了,反正哪一方取胜,他们就投降哪一方。
这些镇子几乎没有兵马,不可能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