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勃、周亚夫的营地,士气有所下降,汉军连续攻打长安城五日,也难以攻拔。
长安城已经是小型城池,并且向中型城池扩张,五万汉军昼夜强攻长安城,死伤九千,无法取得进展。
“张华很有可能会回师长安,父亲大人,我们最多只能再尝试一日。如果还不能得手,必须撤兵。”
周亚夫巡视受伤的士卒,亲自嘘寒问暖,向周勃提出自己的见解。
周勃不以为然:“张华不可能放任李克用的鸦儿军不予理会,回师关中,除非张华不想要河东了。河东为关中的屏障,失去河东,关中时刻受到威胁。”
周亚夫令人取来地形图,对周勃说道:“父亲大人,请看此处。根据我们斥候绘制的地形图,大金国在此地修建了一座玉璧城。玉壁城位居高垣,城下濒临汾水,其东、西、北三面皆为深沟巨壑,地势突兀,险峻天成,难以攻拔。”
“如果夏军在此地屯兵,以两三万兵力,足以拖延鸦儿军数月时间。这段时间,足以让夏军多余的兵力回师长安。”
“孩儿估计其进度,可能已经渡过黄河。因此我们最多只有一日时间。”
周亚夫进行鞭辟入里的分析,看出张华的意图。
周勃接着周亚夫的分析:“纵使如此,张华从玉璧城返回长安,大军调动,我们必然可以提前收到消息。而且,时间也不会如此紧张。”
周亚夫摇头:“爹可曾想过,如若张华舍弃辎重,只率轻骑奔袭,进展是否更快?”
“嘶……”
周勃听到儿子的分析,不得不承认周亚夫的分析言之有理。
“明日再攻一次长安,如果拿不下长安城,那么就此班师。”
周勃最终认可周亚夫的提案。
汉军休整,只待明日攻城。
即使以周亚夫悲观的估计,张华的进军速度也不会如此之快。
深夜寅时,营地内的汉军多数进入梦乡,恢复体力,不时可以听到深山老林之中传来的虎啸声。
周亚夫提前布下层层明哨、暗哨,以备夜袭。
“我们都到长安城下了,却无法拿下长安城,不知何时才能拿下整个关中。”
“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这些小兵关心的,我只知道,我们携带的干粮很快就要吃完了。再打不下长安,只能返回陈仓。”
一小队汉军骑兵在营地外围巡逻,不时闲聊,让自己保持精神。
突然,杀机骤现,黑暗中,十几支诡异的毒箭划破黑暗,命中汉军骑兵!
毒箭封喉,三个汉军骑兵从马背滚落,脸色发青,口吐白沫。
“不好,敌袭!”
三个汉军骑兵是明哨,而躲在暗中的两个汉军暗哨见明哨被射杀,知道有敌人夜袭,于是立即取出响箭。
然而,几道身影像是鬼魅,从他们身后出现,沾满毒液的匕首割断两个汉军暗哨的咽喉,将其抹杀!
夜不收指挥使张大川身穿夜行衣,率领一队夜不收哨兵,在黑暗中清除周亚夫部署的明哨、暗哨。
夜不收组织作为专业斥候,熟悉军队部署明哨、暗哨的方式,因此在尽量不惊动对方的前提之下,清除哨兵,掩护张华的骑兵接近周亚夫的大营。
张大川率领夜不收,向前突进百米,杀死哨兵六十余人。
周亚夫在外围部署的哨兵密度令人发指,张大川的夜不收,清理周亚夫的哨兵,也很是艰难。
在距离周亚夫的营地不到百米处,周亚夫布下双层暗哨,在张大川杀死第一层暗哨时,第二层暗哨射出的响箭惊动了其余周亚夫设下的哨兵。
“周亚夫不愧是治军之神,即使夜不收也无法完全攻破他设下的暗哨。既然已经被发现,点燃火把,攻陷汉营!”
张华率领两万精骑,跟在张大川的夜不收后面,接近汉军营地。
这个时候,花木兰、陈庆之、马佛念、杨业、吕玲绮等骑兵武将纷纷拔出兵器,率领各自的骑兵,马踏汉营!
“拆除鹿角!”
杨业提着大刀,手腕一翻,金色刀气照亮附近的守军,径直劈中鹿角!
轰!
鹿角被暴躁的刀气切割,出现一米宽的豁口!
杨家军下马破坏鹿角,以让后续的骑兵得以长驱直入。
而拥挤在后方的骑兵向汉军营地抛射箭雨,一些从营帐提刀出来的汉兵中箭身亡。
汉军营地突然遭到精锐骑兵攻击,而且袭击来自意料不到的方向,陷入惊慌,各个汉军武将匆忙吆喝、召集手底下的兵马,要求这些亲兵快速集结。
铜火盆倾覆,火焰蔓延,更是加剧汉军营地的混乱。
张华的骑兵连破四重鹿角,长驱直入!
“不得惊慌!”
周亚夫身披甲胄,从大帐出来,天赋发动,强行压制汉军的混乱!
原本慌乱的汉军,突然恢复冷静,眼神清明。
在这一刻,汉军像是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往各自的校尉、将领的营帐集结,在各个汉军武将的带领下,奋力抵抗夏军骑兵的突击!
“不动如山!”
周亚夫天赋进一步提升汉军的能力,汉军的真气相互连接,在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