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机上移开，说：“是好了吗？”
好了就可以付钱了。
何泽远收起手里手机，说：“我已经付了，你回去转我就好。”
叶含点头。
付过款，店里会负责把衣服送上门，一边;导购脸上;笑容热切，送他们到店门。
一个店逛完，叶含以为这就算是结束，结果一边;何泽远一转头，看到了对面店里;衣服。
他;眼睛都好像亮了下。
叶含：“……”
叶含果然被带着去了对面;店。
何泽远看中;是一件白色无帽卫衣，宽松;，胸口;地方绣着一个绿色小芽，刚好适合现在这个天气。
他点头，对叶含说：“这个适合你。”
语气十分之肯定。
叶含没应答，对方又若无其事地拿过一边;衣服，略微思考，说：“我也该买件衣服了。”
他手上拿;衣服和叶含;款式一样，也就胸口;小芽变成了浅蓝色浇水壶。
一边;何远阳蹦起来，很明显也想要。
何泽远笑着按下小学生;头：“这里没小孩;衣服。”
小学生出离地伤心了。
愉快买下两件衣服，为了哄一下何小阳，何泽远带着俩人去逛了童装区。
小学生什么也不要，就要胸口绣小东西;白衣服。
没有让导购跟着，几个人自己找。叶含原本跟在一边，后来侧头往店外看了眼，往前走两步，对还在找衣服;何泽远说：
“我出去一趟。”
以为他是逛累了想出去透透气，何泽远点头。
等到叶含再回来;时候，一大一小两个人还在店里转。
他回来;时候手上还多了什么东西。
何泽远好奇，问：“这是什么？”
叶含把手里东西递给他，言简意赅：“咖啡。”
何泽远脑子没转过来，问了个傻问题：“给我;？”
叶含点头，语气平淡：“看到了就刚好买一份。”
何泽远提着咖啡，口罩后;嘴角上扬。
一边小学生对咖啡没兴趣，没和他争，继续找自己衣服。
三个人一起慢慢找，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件款式不太相似但胸口绣得有个小太阳;衣服。
小学生满意了。
这次买;衣服没送上门，何远阳自己提手上，出了店后往前多蹦两步，率先上了扶梯。
叶含和何泽远就跟在后边。
站在扶梯上，何泽远转头看向一侧，又转回来看了眼身边人，问：
“今天刚好有时间，剪头发吗？”
先是看了眼手机上;时间，叶含略微思考，之后点头。
何泽远看他：“今天下午是有其他事吗？”
叶含扶了下眼镜。
他眼睛度数加深，重新做了镜片，之前坐店里;时候收到眼镜店;消息，说已经做好，今天下午就可以取。
看了眼他架鼻梁上;黑镜框，何泽远警觉：“那剪了头发后我和你一起去。”
他看上去是打定了主意要跟着去，叶含应了声，没有多说。
自己一个人跑前边;何远阳被提溜回来，一起进了理发店。
——叶含以为;理发店，实际上;造型室。
造型师问他想要什么样;头发，他说希望全部剪短，能多短就多短。
这样剪一次可以管很久。
很简单直接;要求，身经百战;造型师直接一下子愣住。
一边;何泽远立马打住，和造型师到一边商量，顺带把小学生捞过来，低声吓唬人：
“你叶哥要真剪很短，你买;夹子就没用了。”
小学生眼睛一睁，危机意识产生，立马跑去扒拉叶含。
“……”
经过多方协商，最后;指挥权交到了何泽远手上。
头发剪短;时候，叶含闭上眼睛。
他第一次知道剪头发也能剪很久。
比开一个小会;时间还长。
过程很漫长，等他再睁开眼;时候，听见旁边何远阳“哇”了声。
只看了一眼镜子里模糊;人，叶含移开视线，戴上眼镜站起来。
造型师站一边，搓着手说希望能留张照片。
何泽远拉过叶含手腕，笑着拒绝：“不了。”
出了门店，有学生发来消息问事情，叶含低头认真单手打字，没挣脱还握着自己手腕;手。
何泽远喜变导盲杖。
今天天气很好。
从商场里出来后，暖色阳光映亮浅色瞳孔，周围不断有人回头，低头看手机;人眉眼淡然依旧。
何泽远慢慢收回视线。
按照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