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赵颖和都入了座,可临王和豫王二人都未见人影。
这两人但凡出现其中一个,大家也不至于揣揣不安,不然总担心着要生出什么事来。
“豫王殿下今日落败于临王殿下,会不会心生怨恨啊?”有贵女小小声地议论着。
她们都是眼看着今日龙舟比赛全程到结束的人,战况如何再清楚不过。
“我看就是了,只怕他又要处处同临王殿下作对,对他诸多为难。”另一个贵女忍不住为赵昌陵心生担忧。
原先那贵女哼了一声:“这也未免太霸道,比赛开始的时候,不是豫王殿下自己说身体不适不参加的吗,这么看不起临王殿下,结果真的输了,又这副姿态,照我说啊,临王殿下是
真惨……”
“这么多年都不参加端阳盛典,偏生今年一来就搞出这么多的事,谁不知道皇上今年下令让临王殿下主持盛典,分明是有意抬举,他不就是见不得临王殿下好,非要出来搞破坏吗?”这贵女忿忿不平,“上元宴会的时候也是这样,东阳公主没邀请他,他不请自来,怀恨在心,还在宴会上放蛇呢。”
苏向晚眼观鼻鼻观心地喝着茶。
那几个贵女声量不大,可偏偏就坐在她们旁边,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入了她的耳,想装作没听见都难。
顾婉却是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