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
皇甫公还有什么交代?你就都说出来吧。”
丁宽看徐璆已经完全相信了自己的话,继续打着皇甫嵩的幌子卖私货:
“大兄,皇甫公确实还有交代。
太平道军事上不足为患,一年之内尽可讨平。皇甫公忧心的反是这太平道讨平之后。
这太平道本就信徒众多,再裹挟流民起事,其人数必然众多,所过之处,更是必然四处劫掠杀戮。
今年已是大旱减收之年,如再有一年战乱,明年恐怕减收更甚,如此一来,恐怕战死、饿死之人无数啊。
尤其这南阳,是天下第一大郡,又临近洛阳,必是太平道重点经营之地,经此一乱,恐怕要至少减口两成以上。
因此皇甫公希望大兄能早做准备,尽量减少人口伤亡。”
南阳人口两百四十多万,如果减少两成人口,那就是要死亡五十万人,这个数字把徐璆彻底惊住了。
愣了好一会,徐璆才缓过气来,双目盯紧丁宽“子厚,皇甫公既然有此担心,必然也有应对之策吧,还不赶快讲来。”
“应对之策,我和皇甫公确实商量了几条,但其中有很多关碍,却需要大兄首肯啊。”
“你还吞吞吐吐作甚?若能救下这许多黎民性命,我徐璆就是冒着一些风险,又有何妨?速速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