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g从s.m挖墙脚挖过来,待遇远比普通练习生好。
签约时甚至有额外条款,非必要条件下,公司如果开除他,要支付不斐的违约费。
yg既想解约,又不想付违约费,所以才跟他磨蹭这么久。
看着此刻居然要谈条件的陆景桓,艺人培训部部长一张马脸拉得更长——奇臭无比。
心道要不怎么说狗急跳墙呢。
再听话的狗,一旦被逼急了,也会忍不住狂吠几声。
以前对这张脸有多看好,现在就有多来气,具部长语气不善,“谈条件?景焕xi,你拿什么来谈条件?”
人既然来了,还怕治不了你?
凭他们的了解,对方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撕破脸的魄力。
或者说,任何练习生都一样。
yg有这个底气。
如果是卢景焕,可能早就支支吾吾,充其量说一句按合约规定他理应拿到违约金,为自己据理力争一下。
只要对方还讲理,他们自有一套应对方式。
但陆景桓不是讲理来的,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恃无恐。
“大不了闹到法庭上去,胜不胜诉我无所谓,拖到人尽皆知为止。”陆景桓笑得很戏谑。
“堂堂yg,随意开除练习生不算,连违约费都要黑?这话传出去,业内笑不死你们。
“咱们公司推一组艺人要花不少钱呢……舆论能影响到他们哪怕一点,我就不亏,今年新出的艺人要能被我拖垮,那不是血赚?”
他说得煞有介事,“你们挖墙脚时许诺的种种,现在又是怎么对我的,我不介意公布于众。”
“谁会信你?你能拿出证据吗?”
具部长看起来很镇定,似乎完全不把他说的当一回事。
“我说了,我不在乎输赢。”陆景桓自顾自随意坐下,彷佛这是自己家。
“那些媒体,他们也不在乎你们是对是错。”
“哈哈哈……”具部长一脸嘲讽,“卢景焕,你是经受打击太多了,脑子坏了?
“我在邮件里说得很清楚了不是吗,你如果想耍花招,别想再在圈子里混!”
“我看是你没听懂。”陆景桓完全不搭理他。
“哪怕yg这个公司的口碑能受到一点影响,我这个自爆卡车就不亏。”
“阿……西八。”具部长气得牙痒痒。
这人这么愣头青的吗,不怕他的打野……不是,不怕他们的报复吗?
措辞好一会,他也不过就蹦出一句:
“你这个疯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