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小腿上已经缺了个口子,动都动不了,无招我只能平躺着,希望不会再有什么跳弹之类的。
黑暗中的枪声忽明忽暗,但没多久便停了,我能直接感觉到受伤的小腿肉在蠕动,痛感虽一直存在,不过在减轻。
这种感觉尤为奇妙,肌肉皮肤的成长时间被倍率加速,生长发育时被忽略的感受重新回归于大脑知觉。
小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可手上的伤依旧还是以前的样子,虽说我已经习惯带着伤手活动,可要是能恢复定然能宽泛得多,也让我自己的被动性不再那么强。
我不能再继续待着,他们这群人已然开始出现信任危机,连他妈我都能打,不知遇到又会被怎样折磨,这要是遇到不知情的以为我知情,像以前审供那样叫我说些什么事来。说不准还以为我心理素质很好,变着法的弄我,那不就亏大发了。
还好照他们那说法,没有真的死亡就不能被砍了脑袋进行他们说的那什么渎生,不然照这群人的行事风格,直接割了脑袋,获取信息。
当务之急我要搞清楚什么是当务之急。
我还是先四处溜达吧,参与不动他们那些乱战,反正他几个应该回来找我的,只要我没有跑得太过分。
闲逛了不久眼前突兀出现了条身影,平躺在地,毫无动静,我只能依稀分辨那是个人,在我的注视下居然翻了个身,接着一动不动。
瞧这样子,我有了大致猜测,用他们所谓的“望”去看了看,这吊毛果然又是老五。
我大步走过去,这货居然在睡觉,还他妈打鼾了,我蹲下戳了戳,他嘟哝了一下,又平躺着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