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塞维利次顿亲王的手臂,出席了当年的新年舞会。
这些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托塞维利次顿亲王也还年轻。又过了两年,芭芭拉受封卡尼波拉伯爵夫人——卡尼波拉伯爵是已经绝嗣的家族,这个封号并不会给带给芭芭拉相应的封地,但她可以获得丰厚的贵族年金,还有自由出入宫廷的特权。
给王室的情人封爵,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各国都会这么办,蓝星的西方君主也是这样的。
但是,这位伯爵夫人是怎么和这么一个骗子美术商人,以及勒索犯混在一起的呢?
“谢谢你的线索,威廉。看来这位先生的人脉,广到惊人。我们先去二楼和三楼搜查吧。”
“这里还有两层楼没搜吗?真是惊喜。”钱德勒笑嘻嘻地说,这对他来说确实是惊喜,就像是一个寻宝游戏。
二层除了洗手间外,大片空间都是游戏室的布置,有台球桌、纸牌桌,小酒吧,小舞台,以及……床。
这里的小半个区域里,都是床,一张一张的双人床,中间隔着两人走过的距离,床头边放着一个很精致的小柜子,天鹅绒的垫子,鸭绒的大靠枕,还有羊毛小毯子。
小柜子上有一面镜子,还有烟斗,以及特别小的银制小勺和小铲子。
奥尔想去上去搜,结果被达利安一把拽住了:“这里是‘享受’天使药的地方。”
“……”他有一句MMP,十分想喷在死者的脸上。
要不然他刚才觉得这地方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自己在哪看过呢?这TM的和影视作品里的大Y馆不是极端相似吗?
奥尔看向了钱德勒,在诺顿帝国,只有不交税的天使药才是违禁品。对于皇室来说,只要能给他们带来收益的东西,就是好东西。他想看看,钱德勒是否也这么想。
他从钱德勒的脸上,看到了一闪而逝的厌恶,奥尔松了一口气。
豪特玛黎:“这恶心的东西,哪都有。”克拉罗斯:“为什么这些人会认为大小便失禁是快乐呢?”
钱德勒有些意外地看向两人:“你们反对天使药吗?”
豪特玛黎:“当然,我可是一直反对这东西的。”
克拉罗斯:“曾经我对它是无所谓的,直到我见到我的好朋友,被这种东西折磨得完全没有了人的尊严。这不是天使药,这是恶魔药。”
这两个人解释的时候,眼睛却看着奥尔——血族们都知道,他们的新王储很厌恶天使药。
钱德勒很高兴:“这可是真意外……”他又看向奥尔,“在这方面我真羡慕你,奥尔。我那边的年轻人们都很喜欢这种东西。我在他们的家里,总能看到这种地方。但就像他们说的,这种药会让人失禁,疯狂。明明我的母亲也……”
叹了口气,钱德勒没继续多说什么。
“算了,我们还是查案吧。”
王子三十多了,假如再早个十几年,他也许会对奥尔说“以后如果我当了国王,我会禁止天使药”,但不再那么年轻的他很了解,有些事不是国王说得算的。
从他说了一半的那句话看,现在的陛下也不喜欢天使药,但是,这种能带来巨大收益的东西,怎么可能说禁止就禁止呢?尤其诺顿帝国不是强力的中央集权国家,君主更需要遵从“民意”。
“威廉,这片区域你还是不要碰了。”
血族和狼人不怕这个,但如果钱德勒沾染上了一点不好的东西,他可是没有抵抗力了。
钱德勒没有逞强:“好的,我去楼上。”
“同样要小心。”
“我会的。”
在这地方,他们搜出来了差不多5磅天使药,以及一大摞关于天使药的各项税款单——购买天使药时,买卖双方都要交税。在多人使用时,比如宴会或沙龙上,也要交税。只是后者很少有人交。
以在场警察们的经验,这些税单都是真的。简直神奇,这么一个下三滥的家伙,竟然是个纳税大户。
除此之外,他们还在这发现了一个暗格,在里边找到了一台目前最高级的相机。比《诺顿晨报》记者们用的都要高级。它大概有四块砖摞起来那么大,重量在4磅左右。
奥尔举起来,找到镜头的位置,对着房间里的角落按了一下快门——虽然器物是无辜的,但想想这东西曾经用来拍摄过什么,奥尔就不想把它对准任何一个自己认识的人。
“轰!”依然是那个像炸了一样的声音。
克拉罗斯匆忙上前,接过奥尔手里的相机:“这里面还有胶卷。”
“你会洗相片吗?”众人看向克拉罗斯。
“会!给我一个小时!”克拉罗斯一指楼下,十分利落地拿着相机就下楼去了。
他们在暗房里找到的照片和胶卷,背景都不是这里,可马尔特在这弄一个暗门,很明显就是为了需要时尽量快速地拿到相机。
“不过他在这要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