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侦探社一行人离开侦探社后就直奔晚香堂而去, 为了让避免被人发现踪迹,他们做了点变装, 还让田山花袋入侵监控, 修改了监控画面。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顺利到达了晚香堂,但另一边的福泽社长就没那么运气好了。
他在离开警局之后就准备往侦探社走, 半路接到了田山花袋发来的信息, 在路边的店里看了斗南次官的新闻发布会直播。
看完直播,他猜想侦探社的成员们不会再留在侦探社,于是掉头打算去晚香堂。
刚出门,一个声音就在他背后响了起来。
“福泽。”
他转过身, “源一郎。”
“呀,真是好久不见了, ”福地樱痴挠了挠头, 笑着走过来, “没想到再见会是这样的场景。”
“我也没有想到。”福泽开口, “你就是派来抓捕侦探社的军警?”
“啊,”福地樱痴道,“虽然隶属于军警, 不过我们是独立的部门, 老夫现在可是猎犬的部队长。”
“跟老夫走吧,福泽。你原本的档案隶属于政府, 虽然现在被抹除了,但也是为政府做事, 上面很快就会把你放出来的, 可如果你拒捕的话, 就没这么简单了。”
“我的社员们呢?”福泽没有应下他的话。
“自然也是要拘捕, 调查出罪名属实,就按章程进行判决,罪名不成立则释放。”福地说得义正言辞,“福泽,你身为他们的社长,应该也清楚他们的过往,你还是让他们自首吧,猎犬的名号,我想你应该听过。”
“我们会不择手段地将敌人粉碎,我爱护自己的部下,想来你也一样,”他表情严肃,“只要他们承认了罪行,侦探社的案件就会被递交到检察那边,我们猎犬的追捕行动也会中止,这场战斗就能够避免。侦探社的检察我可以帮你...”
“不用了,源一郎。”福泽打断他,“我会跟你回去,但其他的就不用了。我相信他们会赢。”
福地樱痴定定地看着福泽,“我也相信我的部下们会赢。福泽,当年在武馆,我们两人的胜负次数总是持平,那就看看,这次到底谁获胜吧。”
‘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比试了,福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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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斯,”西格玛皱了皱眉头,“别在我的赌场乱来。”
亚里斯半倚着门框,一手摘下脸上的宽边眼镜,露出红棕色的眼瞳,“西格玛,虽然我是兵棋,你所持有的棋子等级在我之上,但也别太得意了,在棋子的规则里,并没有同阵营棋子无法攻击高阶棋子的限制,你可别惹恼了我。”
“你是在故意找我麻烦吗?”
“怎么会?”亚里斯表情一变,嬉笑着开口,“我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你不会当真的吧?哎呀呀,真是误会,我可没有乱来,只是照顾照顾你的赌场生意而已。”
“在我的赌场里放贷,也算是照顾?”
“赌场里放贷多正常,”亚里斯偏头,理直气壮道,“没那么多钱的赌客总是需要些资本才能参与赌局啊,输光了钱想回本的客人们也需要东山再起的本金,这些都是贷款的潜在客户,赌贷不分家啊。”
“可你放的是高利!那么高的利息,如果他们再输了,到死都还不清贷款!”西格玛怒道。
“当然得是高利啊,我给他们钱救急,他们理应回报我,我是做生意,不是做慈善。”亚里斯站直身子,走向西格玛,“而且我又没有强迫他们,贷款是他们自愿的,你情我愿的,你着什么急啊,我又没有抢你的生意,我这么做,还给你带来了更多的利益呢。”
“西格玛,你呀,太不会做生意了。”
西格玛退后一步,拉开和亚里斯的距离,“会不会做生意也不关你的事,带着你的人给我离开赌场!”
“啧,别那么大火气,既然你不乐意,那我走就是了。”亚里斯摇了摇头,在快离开房间的时候,回过头来说道,“西格玛,希望你还记得,你该做什么。”
西格玛神色骤然变冷,没有接话。
亚里斯离开之后,赌场的一名员工神色匆匆地跑了过来。
“怎么了?亚里斯那帮人没走吗?”西格玛问道。
“不是,亚里斯先生已经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他连忙摆手,接着说道,“是赌场里来了一个客人,她已经连赢了十一局了,每局都压上全部筹码,现在已经赢了很多筹码了,如果继续这么赢下去...”
“嗯?一局都没输过?”
“是的,而且她只玩牌局,每局都赢得很快,我们怀疑她可能出千了,所以来请示您。”
“带我去看看。”西格玛表情凝重,这件事并不好处理,如果直接明着质疑客人出千,但客人没有出千或没找到客人出千的证据,那赌场就会被按上输不起、随意认定客人出千等评价,会严重影响赌场的名声。
但若是客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