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说一声罢,就说我…………出去游学了,这几年怕是回不来了。”
探春听他如此说,心痛的气都喘不过来了,倒在黛玉怀内浑身无力的颤抖着,贾环也不忍见胞姐如此,急忙的含泪起身,强忍着哽咽对两个锦衣卫道:“两位大哥,请罢!”
两个锦衣卫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安一人压着他一边胳膊,转过头对贾家人阴恻恻的冷笑道:“这个,我们就先带走了,别急,你们贾家人的屁股没几个干净的,等到我们审够了,你们就等着下一个罢!”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带着贾环去了,而这一句却让贾家众人脸色或是铁青或是苍白了起来!
贾赦大怒而起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骂人吗!他们这是咒谁呢?啊?什么玩意儿…………”
贾母无力的摇着头,你现在狗叫什么?刚才人家俩在的时候你怎么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人家走了你来劲了?
贾赦其实是真的又害怕又愤怒,不光是他,这堂上几个人光明正大坦坦荡荡?谁心里没点儿鬼?除了贾家姐妹们之外,有一个算一个此时都是心虚的不得了!却也只能是疑神疑鬼,因为他们除了等着人家锦衣卫来提人之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
“在下翁秀明,见过宁侯!见过任三公子!”
贾璟躺在小榻上,手中随意的翻着一本话本儿,而任元川冷笑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毕宪陪着笑坐在另一边。
贾璟闻言并没有说什么,任元川便接过话来道:“起来罢,你…………就是那个老王八蛋的儿子?”
翁秀明低着头躬身一礼道:“翁福言,便是家父。”任元川嘿嘿一笑道:“你小子还挺有本事啊?居然能搭桥搭到我们面前!”
毕宪闻言连忙笑道:“都是认识,他苦苦哀求末将带他来见见三公子,我拗不过他,只能是带他来见见您,好歹给他个开口陪罪的机会不是?三公子您说呢?”
任元川看了毕宪一眼笑道:“成!我就给老毕你这个机会,我爹这段时间也没少有地方用到你,我该给你这个面子!”
毕宪连忙笑道:“三公子能给末将这个机会,末将就已经是受宠若惊了,可谈不上什么面子!”任元川笑了笑,随后看向翁秀明道:“按理说呢,看在老毕的面子上,放你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爹一马也不是不可以…………”
毕宪连忙道:“一切都按着三公子您的意思来!您只要出了这口气,我们怎么都行!”
任元川闻言摩挲着下巴看向翁秀明道:“果然吗?”翁秀明连忙道:“只要宁侯和三公子高抬贵手,放过家父一马,您只管提出条件,我罗帮敢说半个不字,立马叫乱刀砍死!”
任元川一拍桌子道:“好!”随后打量了一翻翁秀明道:“你比你那个废物爹有意思多了!来人!先去锦衣卫衙门把他爹给我放出来罢!”
翁秀明闻言连忙九十度鞠躬大声道谢道:“多谢三公子高抬贵手!”任元川冷笑不语,过了没一会儿,被打的都快没有人形的翁福言便被拖了出来。
翁秀明见状连忙上前搀扶住,连忙打量着翁福言,担忧的道:“爹,您没什么事罢?”翁福言强撑着看着翁秀明轻声道:“明儿?你怎么在这儿?”
翁秀明无言的摇了摇头,示意翁福言不必多说多言,随后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大沓子银票,恭恭敬敬的对着贾璟躬身道:“玉帅,这里是三百万两白银,已经是我罗帮的全部身家了,现在奉与玉帅!留着玉帅打赏手下的兄弟。”
贾璟闻言这才瞥了一眼翁秀明,却也没有多看,只是点了点下巴道:“我倒是无所谓,只要小川能咽得下这口气就好,这是你们和他的事情。”
翁秀明闻言将手中的银票放在了贾璟身前的矮几上,随后对任元川道:“三公子,您看,我们父子是不是可以先行离去了?”
任元川冷笑一声道:“走?哪那么容易!姐夫!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啊!”贾璟闻言也不抬头,只是看着话本儿随意的道:“随你,现在拉下去砍了都无所谓。”
贾璟此言一出,门口的几个亲兵顿时将门口堵住,冷冷的看着翁氏父子二人,翁秀明见状一急,连忙对任元川道:“三公子,只要您能出了这口气,您就说罢,要我们罗帮做什么?”
任元川把脚搭在桌子上,闻言不耐烦的道:“谁要你们罗帮做什么?你们罗帮是个屁啊?我都不认识什么狗屁罗帮!我要他们做什么干甚?这件事就是你爹和我的事儿!就这么简单!”
翁秀明闻言眉头紧皱,察觉到任元川怕是来意不简单,于是小心翼翼的道:“所以您的意思是?”
任元川冷笑道:“要我消气也容易,我不要你们的臭钱!真当有点儿钱就天下无敌任你们乱闯了?老子一文都不要!老子最不差的就是钱!老子要面子!你这个混账爹在老子脸上扇了两巴掌!这个脸我要找回来!”
翁秀明心里咯噔一声,果然任元川冷冷的道:“让这老小子给我跪下来先磕三个响头说句爷爷我错了!然后给我奉茶陪罪!不然的话,今天休想走出这个门儿!”
翁秀明闻言顿时为难了起来,看向了翁福言,翁福言虽然被打的很惨,但是此时还是强撑着咬牙低着头闷声闷气的道:“做不到!”
任元川闻言顿时勃然大怒的将腰间的绣春刀拍在了桌子上:“做不到?你他妈说什么?做不到就去死!”
任元川话音未落,贾璟便轻轻咳了两声,门口的亲兵顿时抽出刀来满面凶厉的闯了进来,翁秀明见状大急的看向毕宪道:“毕大人,您看这!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毕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