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宋清和泾国公吴逵也同时松了一口气,吴疆喘着粗气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眼前碎裂的一块块的青石板咽了口唾沫,贾璟缓缓收起了腿,冷笑着往吴疆脸上唾了一口血沫同时看着泾国公吴逵道:“鼠辈!”
吴疆彻底无力的瘫在了地上,永熙帝面色阴沉道:“这个节目不错,泾国公世子有心了!演完了就赶紧滚下来!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贾璟冷笑一声拱拱手道:“此地尽是鼠辈!我武勋子弟何等骄傲,岂能与这些蝇营狗苟之徒饮宴?贾璟羞于与此等人同殿而坐!告辞!”
说着拱拱手根本不在乎在座到底有多少大老直接大踏步的就径直向着宫门处走去了,永熙帝黑着脸看着贾璟走后道:“大胆!这混小子越来越目中无人了!”众人无语,您要是真想骂,刚才叫住了他还敢跑不成?
洪治功臣们怎么可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让永熙帝把这事儿就这么湖弄过去?不然他们儿子岂不是就白挨打了?今儿能折了贾璟的面子让他这辈子都没脸往军中奔算是赚了,但现在显然达不到目的了也不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算了!
于是有几个武侯立马站起来道:“此儿如此行为无状!今日乃太上皇寿宴岂能如此无礼?”
“正是!此子实在太过目中无人!假以时日必成大患!”
“陛下只要一条旨意,末将马上替陛下擒来此獠!”众人无语的看着最后那个武侯,你可放屁去吧!就看人家贾璟这么大岁数一挑十来个都毫无压力还能站着走出去就知道人家不是池中之物,最起码光在武力方面整个大燕能干的过人家估计都寥寥可数,你生擒人家?
周焕见状起身道:“臣教徒无方,竟惹出此等祸事,万般有错皆在臣,还请陛下责罚!”永熙帝摆摆手:“无妨,没有怪到爱卿头上的道理!此事就此作罢,来人!传太医,领着诸位世勋的子弟们下去医治!”
贾璟鼻青脸肿的沉着脸到了宫城门处,那城门将正是原来和贾璟相识的那个,见贾璟如此也是有些惊讶的上前:“贾公子,你这……”贾璟冷冷道:“让一群狗东西弄得,晦气!”城门将忙命人将贾璟的马牵了出来,城门将犹豫片刻道:“可要两个弟兄跟着贾公子?路上怕都是人。”贾璟摇摇头道:“不必了,弟兄们都有职务在身不好因我的私事耽搁了。”
城门将道:“这是哪儿的话,那贾公子慢行。”贾璟点了点头,在城门将拱手中骑上马扬长而去,城门将见贾璟远去的背影啧啧称奇的摇了摇头:“这帮王侯公子还真是胆大包天啊,连这种地方都能打成这个样子……”
贾璟沉着脸一路打马回到了贾府,路上的确十分拥堵,不过宫城到公侯街这片儿本就人少一点,再加上他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锦衣一看就不凡,再兼脸色阴沉,路人们自然远远的看到便避开了,于是贾璟居然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了贾府。
只是到底被打的鼻青脸肿,显得有些落魄,自然就没了去的时候的那些“艳遇”只怕那些女子看到他避之还来不及……
贾璟进了贾府脸上的阴沉就散去了,只变成了澹澹的表情,今儿这事儿办的还算不错,打掉了些洪治功臣的嚣张气焰,不过毕竟论性质只是小辈之间的打斗,根本伤不到他们分毫,反而是贾璟今儿兴许能混到一个好拳脚的印象,除此之外几乎也没什么太大的收获。
不过应该也算间接表达了贾家如今不全是废物,贾璟也从今天起正式踏进了神京权贵圈子的视线中,应该……勉强算个人物?拳脚好虽然对于一个武将来说算是优点,但要说让洪治功臣太忌惮倒也不至于。
贾璟沉默着走进了贾家内宅,他得等着贾母回来拜见一番再说说今儿的事儿,不然贾母怕是一晚上都睡不好……
“二哥哥?呀!你怎,怎伤成了这样?”
贾璟听到一声幽幽怯怯的声音,抬起头看去,只见一道姣花如水弱柳扶风一般的身影站在那里,小手轻轻的掩着檀口,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惊讶的看着他,灯下看美人,恍若潇湘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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