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不满他们也没得法子,他们要是敢把王子腾在朕眼皮子底下弄死,朕倒是要谢谢他们!”
……
成国公他们自然不敢弄死王子腾,永熙帝亲自调王子腾进京便是往王子腾身上套了一层光环,他们敢弄死王子腾跟造反也没什么两样了……
不过虽然弄不死他,但是让王子腾捉襟见肘寸步难行对他们来说却是轻而易举之事!此时的淇国公和泾国公便是在成国公府与老成国公商议此事。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尤其是武勋和朝臣更是水深的狠,洪治功勋对外虽然是一个整体但并不是真的就是一块铁板了,如果洪治功臣真的是铁板一块,太上皇早就帮永熙帝整治他们了……
洪治功勋也是分为两派的,其中淇国公宋清与泾国公吴逵同为昔日宁王麾下,故而两人从一开始便是同进共退,而成国公李向平则是曾经跟随太上皇征战的将领,如今自然也是自成一派,两派虽然如今亦是明里暗里斗的正欢,但对外时却是利益一致的,永熙帝又无恩于他们,自然不好掌控,以至于永熙帝登基十数载至今仍未掌握军权,只要往军中插棋就让他们给毫不留情的废掉,而且还让你找不出毛病……
老成国公看起来比太上皇还老,也是正常,他早年征战四方虽然多以奇谋险计取胜,但一将功成万骨枯,封侯尚且艰难,更何况国公?李向平能功封国公自然是身经百战的狠人,身上积累的暗伤越多衰老的自然也就很快。
不过小老头儿看起来精神很好,虽然已经春天了但还裹着大熊毛氅,脚旁放着一个火盆儿,老成国公正嚯嚯笑着看着正在抹汗的两个国公道:“你们两个小子,今儿怎么想着来看老头子来啦?”
淇国公宋清苦笑道:“老国公说笑了,若不是平日里忙于军务恨不得常常来听您教诲……”泾国公吴逵不耐烦道:“大哥,说那么些废话做甚么?老国公,您别说您没听说?”宋清瞪了吴逵一眼:“哎!不得对老国公无礼!”
李向平笑着道:“这倒是给我老头子说糊涂了,什么事啊?”宋清赔笑道:“老国公难道没听说?陛下……似乎有意调换京营节度使……”李向平唔了一声沉吟片刻道:“倒是听说了……不过,这关老头子什么事?”
成国公李向平看着淇国公宋清和泾国公吴逵难看的表情笑道:“老头子没记错的话,京营节度使姜安……是你们俩小子的人吧?”宋清抿了抿嘴道:“老国公,虽说算是我们的人,可说到底,也是洪治功臣这面大旗底下的门生不是?您作为洪治功臣如今最贵重,最有体面的老人,您,难道不该替我们讨个公道?”
李向平哼了一声,瘪着嘴道:“你们俩小子(贼)今儿是来拿老子逗闷子来的吧?顶着老子上去做枪替你们俩张目?你俩当老子老糊涂了?还是你俩脑子被门挤了?”吴逵道:“老国公您看您这说的什么话?我们哥儿俩这几年对您怎么样都是有目共睹的!您说,我们哥儿俩对老国公算不算恭敬?”
李向平冷笑两声,恭敬?你俩也得是想不恭敬,就你俩烂番薯臭鸟蛋抱着团儿才勉强能撑住老子的打压,现在却跑老子面前说什么这些年一直对老子恭敬?呵呵!
吴逵到底是功封国公的人物,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大大咧咧豪迈粗壮,但实际上是粗中有细暗地里不知道藏了多少个心眼儿,谁要是真觉得他是个莽撞的莽夫才是真的要吃大亏了!
李向平也没那个心思和他俩扯皮只说道:“少说废话,这种事老子是绝对不会出头的,你们俩自求多福吧!看在同出一脉的份儿上,老头子也劝你们一句,听不听在你们。”
宋清笑道:“老国公的教诲我弟兄二人从来奉为圭臬,怎么会不听呢。”李向平哼了一声阴沉沉的嗓音也像是苍老的老鸪一般:“你们俩最近几年闹得实在不像,老夫劝你俩要是想好死的话,就尽快老实点沉稳几年,不然果真恼了今上,你俩就是赔上全家脑袋都不够用的!言尽于此……”
李向平看着俩人瞬间难看的表情不由得不屑的瘪瘪嘴道:“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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