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头。
“差爷,四宝……”小妇人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小女儿。
苗捕快走了过来,“不必惊慌,只是看一眼便可。”
话音落下的同时,苗捕快掀开了襁褓,睡的熟的小婴儿没有醒,不过能清楚的看到她并无耳垂。
两刻钟之后,被带回县衙的一群人云里雾里的离开了,幸好围在公堂外的百姓七嘴八舌的说起原因来,一群人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此刻,公堂之上一片诡异般的安静,湛非鱼所言不假的话,那涂大牛便是涂老爹抱养回来的孩子。
砰的一声响,惊堂木被重重的拍在公案上,朱县令厉声开口:“涂启树,你还不从实招来!”
涂老爹依旧跪在地上,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色。
湛非鱼勾起嘴角笑了起来,即便也没有开口,但任谁都能看出她包子脸上那嘲讽的笑意。.caset
“冥顽不灵!来人,拖下去杖则二十大板!”朱县令黑着脸丢下令签,即便是中年的汉子估计都承受不住这二十板子,更别提涂老爹一把年纪了,这一顿板子打下来估计命就没了。
涂大牛无动于衷的跪在地上,似乎还愣神在自己不是亲生孩子的事实里。
涂老头被衙役拖到了下去,直到廷杖打在身上的闷沉声传来,涂老头依旧没有开口。
一板子接着一板子,估计县衙的捕快都知道朱县令执法严苛,所以谁也不敢因为涂老头年迈而放水。
“小姐?”何暖收回目光低声对湛非鱼开口:“再打下去估计就没命了。”
涂老头咬紧牙关没有开口求饶,但此刻臀部后背已经血糊糊的一片,再加上他粗重的喘息声,何暖不用诊脉也知道涂老头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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