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看向盛南郭。
盛南郭回来的时候,扛着锄头,他刚想把放在肩膀上的锄头拿下来,可是他的手握到锄头柄的时候,却没有力气,锄头从他的肩膀上直接往地上砸了下去……
幸好没有砸到旁边的人,也没有砸到自己的脚,险险的掉落在他鞋子的边上。
傅博延眉头微皱。
盛南山将锄头从地上捡了起来,放到了一边问盛南郭:“你是不是到现在还紧张?”
他下午就挺紧张的,因为他们才三个男人,加上他妈也就4个人,而盛镇东他们却是几倍人数,要是打起来,他们肯定是挨打的。
当时他的心里也是着急得不行。
盛南郭握了握发麻的手说道:“没有紧张,刚刚失误了。”
盛南水和盛南村他们今天出去买东西,天黑才回来。
一进到家门儿,就听说下午发生的事,也是气得不行。
再听到几家人都大村长的面前签字,真没有关系了。
再也不能捣乱了,这才放下心来。
同时也惊讶于妹妹的能力。
苗秀和叶惠将饭菜端了出来,她说道:“今天有惊无险,不过晚上也要宣布一件事。”
傅博延朝着盛南珍看过去。
盛南珍对他点点头,意思是她妈要说的正是他们俩的事。
盛镇北说道:“先吃饭,边吃边说。”
毕竟今天大家体力受到压榨,这个时候总得让自己先放松下来,才能谈一些高兴的话题。
刚坐下来,苗秀就把抹了胭脂的红鸡蛋递给盛南珍。
接着,傅博延,盛镇北,盛南郭和盛南山,还有她自己,都有一个。
“吃个鸡蛋压压惊。”
说完又看向傅博延:“今天谢谢你了。”
傅博延今天也没做什么事:“婶子,我也没做什么事。”
有,要不是傅博延拦着盛镇东他们,他们早就走了,自己的儿子有几斤几两重,她自己知道。
所以,这个鸡蛋他应该吃。
但就在这个时候,刚要喝汤的盛南郭,手上的汤勺却“砰”地掉到桌子上,再从桌子摔到地上,他没接住,眼睁睁的看着汤勺碎开了。
苗秀心里瞬间产生不好的感觉。
盛南珍的眉头拧了一下,原本是想等吃完饭再给他们把脉的,结果等不了,她就说道:“四哥,把你的手给我。”
盛南郭把手伸过来。
盛南珍把了一下脉,确定了。
“你被盛金川穿碰到了?”
盛南郭点点头,当时盛金川推倒他爸,他肯定找盛金川拼命,所以也被盛金川撞到了。
盛南珍觉得她给盛金川那一脚太轻了。
她回头问盛南山:“三哥,你有没有被盛金川碰到?”
盛南山摇头:“没有。”
盛南珍:“三哥,你要好好回想,任何一丝细节都不能放过,一定要确定自己没有被盛金川碰到,拍到肩膀或者是推到后背之类。”
盛南山摇头:“没有。”
盛南珍又问苗秀:“妈,你被盛金川碰到没有?”
苗秀:“我当时离的远,没有被他碰到。”
盛南水:“妹,怎么回事?盛金川的手有毒吗?”
盛南珍说道:“没有毒,但是和毒差不多了。”
她这么一说,苗秀就紧张了:“那怎么办?”
她完全想不到,别说他们是同一个爷爷,奶奶,就算是同一个村子里的人,也不应该下毒手啊!
盛南珍:“妈,你先别紧张,会有办法的。”
盛南山说道:“我曾经听说过,好像要下手的人才能解得了,要不然就得去请更厉害的人。”
盛南珍点头:“确实,毕竟那是一门独门秘法。”
苗秀呆住了,缓了一秒她说道:“我现在就去盛镇南家里。”
盛南珍拉住她:“妈,一般会那种功夫的人,都没有人愿意靠近的,你现在上他们家,没作用,也不安全。”
她看向盛镇北:“爸,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
另外两个人都没碰到,那就是父亲了。
盛镇北摇头:“目前倒是没有。”
叶惠整个人都惊住了,她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
都是叔伯兄弟,盛金川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
盛镇北不想苗秀担心,便说道:“应该没什么事,他在吓唬人。”
好好的人怎么可能说死就死?
盛南珍看着盛镇北,不想吓到父母,没再说其他的话。
点血术,可杀人于无形,伤人无形无相。
若不是激烈的打斗,可以在嬉戏笑闹的时候,也可以大跟人称兄道弟的时候,突然下手,一般人一开始都没有感觉。
而被这种人伤到,症状一般都像是生病一样,若是找医生,也找不到原因,甚至,死亡最大的一部分是误治的。
她爸不知道个中的厉害,她也就不多说了,免得担心得起来,更不好。
盛南珍通过脉轮观察发现,她爸现在还没有发作,一时看不出什么情况。
她替盛镇北把了一下脉,只说道:“都不用担心,先吃饭,我配了药,等下拿给你们先吃。”
苗秀紧拧的眉头没有松开。
盛镇北告诉她:“有咱们女儿在这里,你还担心什么?”
苗秀这才无话可说。
盛南珍把话题一转,自动带入到自己和傅博延的事情上。
气氛这才松开。
苗秀说道:“既然你们两人正式交往,我也不反对,但该有的礼节不能少。”她不是让傅博延给他们家送什么礼,而是发乎情,止乎礼的礼节。
傅博延点点头:“我知道。”
一餐饭,大家吃得还算尽兴,盛南郭在努力控制自己手,他没怎么说话。
叶惠最发闷,六个红红的鸡蛋,她这个孕妇一个都没有!
吃完饭,傅博延把他没吃的鸡蛋塞到盛南珍的手中。
上次的饭菜是他媳妇做的,口味更好,今天这些菜,显然是未来丈母娘做的,偏咸了一点,但他扒了两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