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珍回到家,喊道:“妈。”
苗秀一见到女儿又背了满满一筐青草,问道:“你咋又去采草药了?”
盛南珍:“没事,我去洗把手,顺便把草药洗一洗。”
“你放在那里,等妈去洗就好了。”
“好,我先去洗把手。”盛南珍走到水井旁边,趁着家人不注意的时候,将空间里大量的药草,悄悄地拖了出来,放在小背篓旁边。
之后才把手洗干净。
今天晚上家里做的菜比较丰盛,一次性杀了两只鸡,一只是家里养的,一只是傅博延之前给他们的。
炒鸡肉,鸡骨汤,炒笋丝,还有两盘炒青菜,一碗元宵。
桌子上,是他们家这几年来最好的一顿晚餐!
盛南珍一坐下来,苗秀乐呵呵的夹了一个鸡腿放到她碗里。
哥哥们觉得最近妹妹最辛苦,如果没有妹妹做草药,他们也没办法改善现在的生活,更何况他们以前没得吃的时候,也是紧着给妹妹吃,几兄弟对母亲的举动倒也没任何反感。
只是叶惠看了一眼,觉得心里那口气闷闷的。
这就是婆婆和亲妈的差别。
盛南水像小喇叭一样,传播小道消息。
盛强今天离婚了!
乔梅回娘家去了!
叶惠在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神情更闷。
不知道乔梅什么时候会来青山乡还她那两块钱!
“盛强也不是个玩意儿。”盛南郭说道。
盛镇北:“他是不是个玩意关你什么事?”
盛南郭:“爸,确实不关我的事,你都不知道,盛强这个人看人都是鼻孔朝天的。”
他们也算是青山乡的年轻一代,但盛强是不可能和他们家有任何来往,他跟他们几兄弟也说不上话。
盛南郭甚至想到上一次,他妹和全村人打赌的时候,盛强还赌他妹输。
所以一提起这件事,盛南郭心绪难平,恨不得趁机骂盛强两声。
盛南珍:“哥,咱们吃饭吧,盛强那家人,没什么好说的。”
她从原主的记忆里就知道,乔梅以前整天被盛天娇呼来喝去的。
她给乔梅三天的药,乔梅吃完之后应该还会来找她,具体什么事,到时候问她本人不是更清楚,更何况,盛天娇要了原主的命,这个证据她还要收集呢。
……
元宵节最热闹的节目是在晚上。
今天苗秀高兴,又做了一些饺子。
盛南珍的药膏做好了,但问题是拿什么来装?
这是一个大问题。
现在能找到的,只有药房里面的白色小瓶子,套着一个橡胶塞。
这种瓶子,她还得去找。
盛南珍从屋里面出来,就见盛镇北一只手,不停地抓着小腿。
“爸,怎么了?”
“早上去了一下山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你看……”
盛镇北把裤脚拉起来,可以见到他的小腿都是抓痕,仔细一看,还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应该是被蚁咬了。”
盛南珍的药刚刚制作完成,她说道:“爸,你不要挠了,我拿点药给你抹一抹。”
冰冰凉凉的药膏抹在腿上,瘙痒的感觉瞬间被冰凉掩盖,隔了一会儿,盛镇北意外地发现,刚刚差一点就想掐死的小腿肉居然不痒了。
他问道:“珍儿,这是什么药?怎么这么有效?”
女儿就拿了一片甘蔗皮,勺了一点药在上面。
哪来的药膏,他好像没看到过。
盛南珍微微一笑,“爸,这是我刚刚研究出来的。”
苗秀刚刚从厨房里面出来,听到女儿这么一说,脸上瞬间一喜,眼里全是亮亮的光,她走过来看盛镇北的小腿。
之前丈夫一直在挠痒痒她是知道的,特别是挠痒痒的声音,就像蛀虫在吃木头一样“唰唰刷……”
听得她恐怖极了。
现在红红的点也慢慢淡化了。
她女儿现在真的会做药了!
而且做出来的药还这么有效果!
苗秀跟宝贝似的说道:“珍儿,咱们这个挠痒痒的药能不能也做出来拿出去卖啊?”
盛南珍点头说道:“是可以拿出去卖,但是没有瓶子可以装。我得想想办法。”
盛南水刚好出来听他妹这么一说,问道:“妹,要找什么瓶子?”
“装药膏的瓶子。”
盛南水:“要不,到镇上找一找?”
盛南珍摇头:“不,我明天去城里。”
镇上应该没有她想要的小瓶子,现在可没有后世那么方便,随便想买个什么,网上一订购,啥都有了。
想找点东西,都得自己花费力气,花费时间精力去寻找。
苗秀:“你要找什么,让你哥哥们帮你去找。”
盛南珍:“可是哥哥们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东西。”
形状,大小,她也无法跟哥哥们说要怎么样的,谁知道要的那一种有没有,不要的是什么样!
这倒也是!
苗秀:“那怎么办,什么事情都要你一个人去做。”
她可心疼坏了。
刚好叶惠洗完碗出来。
苗秀看了她一眼,立即就收回了眼神。
叶惠:“……”
……
而盛天娇一家今天可不高兴了。
盛天娇的腿伤了,走路不是很方便。
她把乔梅赶走了,家里的衣服没人洗,猪食没人煮了,鹅菜没人切了……
赵丽又一大早起来煮饭。
结果女儿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一拐一拐的走过来,让赵丽去给她打扫房间。
赵丽的脸色顿时一沉。
“阿娇,你是个女孩子,自己的房间要自己打扫。妈怎么有时间去给你打扫?”
“妈,我的脚伤到了,再说,今天过元宵节,你让我打扫房间?”盛天娇不满地问道,她以后可是要过好日子的,现在怎么能让她干活?
赵丽虽然心疼女儿,但厨房现在乱糟糟的,鹅菜没有切,猪食没有煮,就单纯的做这些东西,都做不完了,哪有时间给女儿打扫房间?
赵丽拿了把扫帚递给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