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种田,每天对着黄土地,哪来多余的钱哦,再加上老大一家经常来跟他们借粉,有一点也被他们拿光了。
幸好,这个春节,老大一家去了丈母娘家,这才没再来借东西。
“咋还买牙刷和热水壶了?”
“妈,你的牙刷要换了。”
“怎么要换,多浪费。”苗秀还舍不得呢。
盛南珍趁机跟她妈解释:“妈,牙刷的刷毛长期处于潮湿的状态中,很容易滋生细菌,而且刷毛用两三个月后,基本上都变型了,清洁的效果也会大打折扣,所以一定要换,热水壶给你一个,我一个。”
“你咋买这么多牙刷?”
盛南珍赶紧伸手过去的,拿了两根牙刷过来说道:“我换得勤快,所以,需要多一点。”
苗秀自然不会不给女儿,一整把牙刷都塞了过来说道:“都给你用吧。”
盛南珍:“妈,你的先换了,再给爸换一只,哥哥们要不要换,再看看。”
“好。”
苗秀点头,她上一只牙刷,刷了三年了,虽然毛凸了,但是,不也是照样天天刷,只是,女儿给自己的,她一定要用。
盛南珍拿了两只牙刷和一个热水壶,剩下的,都被苗秀抱走,藏在大口缸里边。
盛南珍把两只牙刷放到小背篓里面,从家里出来,看向门对面的那一丛竹子。
原本那只像冲天剑指着她家门口的竹子,已经被她拐个弯,朝天上去了。
只是,他们家房子还得修一修。
“阿珍。”一个声音在侧边响起,盛南珍一扭头,就见到朝她过来,却一步一拐的盛天娇。
她的目光微微一垂,看向盛天娇的脚。
盛天娇的海底轮也没有什么大的异常,怎么需要拐得这么厉害?
“阿珍,我请你吃饼子。”盛道。
盛南珍想起原主在盛天娇家里,盛天娇经常拿一些碎饼子给她吃。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饼只不过是一些泡了药水的碎饼。
她的目光停在了盛天娇的盘子上,这一些饼倒是没有泡药水。
见盛南珍眼光深幽,盛天娇问道:“你咋这样看我?”
“好奇。”盛南珍没有多说别的话,仅是这么淡淡的一句话。
“好奇什么?之前我不也是一直请你吃饼子吗?快点试试看,这是刚做起来的,还热乎乎呢。”盛道。
盛南珍:“不用了,你的饼子自己吃吧。”
“阿珍,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盛天娇的语气十分的可怜。
盛南珍:“盛天娇,咱们之间是不是误会?其实你心里更清楚,别在这里假惺惺了。”
而盛天娇特意拿着饼子过来,就是来试探盛南珍的。
果然,盛南珍记得之前下水是被她推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解释得通盛南珍,现在为什么那么恨她了。
“阿珍,我们真的有误会。”盛天娇痛心疾首的说道。
“你是不是因为那天发生意外跌下水啊?”
盛南珍没有回答盛天娇是因为什么事。
盛天娇已经说道:“阿珍,那一天路那么滑,你一脚就滑下去,我想抓你都抓不住,刚伸出手去的时候,你已经滑进河里边去了。”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盛南珍的嘴角勾着冷笑,她也不想和盛天娇再继续说下去。
“除了这件事情,你还有别的事情吗?”盛南珍问道。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走了。”
“阿珍,你要去哪?”盛道:“我的脚不太方便,还特意过来找你。阿珍,我们能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还是好姐妹?”
见盛南珍一直不说话,她说道:“阿珍,你和贤哥的事,我不管,只要他的心里有你,我自动退出。”
这话,说得她像一个小三。
盛南珍的嘴角勾着的笑容:“我要感谢,感谢你们俩让我看清了某些真相。”
说完,她直接从盛天娇的面前走开。
她不是回家,而是要去找青草。
看着盛南珍背着小竹篓,手上拿着镰刀,从自己的眼前走开,盛天娇的嘴角勾着冷笑。
“走吧走吧,像你这种人,活该穷一辈子。”
盛南珍好像意料到她会说话一样,突然回过头来看了盛天娇一眼,盛天娇的嘴巴还没合上去,却见盛南珍突然扭过头来……她的心口突然一跳。
然而盛南珍仅仅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之后,转身走远。
盛天娇握着盘子的手,紧了紧。
……
盛南珍去找了青草,在回家的时候,她特意经过了盛九的家门口。
傅博延刚好在晾衣服。
盛南珍朝着他招了招手。
傅博延从里面走了出来,问道:“你来看九叔?”
盛南珍摇头晃脑:“我不进去了,这个给你。”
说着,她塞了两只牙刷给傅博延。
傅博延一脸意外问道:“怎么给我这个?”
盛南珍:“给你和九叔一人一把,我今天忘记给你了,我要回家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看着盛南珍已经走远的身影,傅博延垂眸看着手上两只牙刷,嘴角微微的勾起,但却把牙刷往自己的口袋放进去,至于九叔的,等着他去给他重新买一只把。
……
天黑下来,完全看不到人脸,北风呼呼地刮着,冷的很,外面的路已经没有人了,家家户户都已经关上了门,各自躲在屋里边了。
盛南珍一个人倚在门口,看着外面的路,还没有发现影子。
她四哥五哥,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盛南郭和盛南酒直到快七点的时候才回到家里。
盛南珍问道:“哥,咋这么晚?”
盛南郭冻得有点说不出话来。
他说道:“先进屋再说。”
盛南珍立即闪过身让两个哥哥进去。
苗秀说道:“给你们一人准备了一碗热汤,赶紧进去喝一喝。”
盛南郭和盛南酒这才走了进去,而盛南珍将布袋子从自行车上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