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真的。”
郭小姐说完了，小嘴儿撇得更厉害了，“天底下男的多的是，我可拉不下脸来干那事儿，说句不好听的，那都什么啊！”
郭小姐直摇头，“再说了，就那俩，一看就是外强中干的货，银样蜡枪头，没啥意思！”
王小六儿在一边忍不住笑，“你试过是怎的，说的一套一套的！”
“那我没试过，我还不会打听啊！”
郭小姐说着，眼里直放光，“诶，我跟你说，这里可有意思了！”
“诶诶诶！”
王小六儿连忙做了一个禁止的动作，“打住打住，你们那些破事儿，我不想知道。”
“切！”
郭小姐不服，继续撇嘴。
此时，王小六儿却忍不住往前凑了凑，“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个事儿。”
王小六儿顿了顿，“诶，你说，在江城的地界儿上，有没有长风楼的人”
“我不就是么”
郭小姐指了指自己。
“不是，我不是说这种。”
王小六儿拉着椅子往前凑了凑，“不是说，长风楼里，有一堆类似会员那种么，都是社会上的人，每年都要交钱的那种。”
郭小姐目光闪烁，上下打量，“你，你问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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