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色明暗不定闪烁了好一会儿之后,陈渊这长出了一口气。
旋即,神色十分凝重的说道。
而众人自然是一一照做。
一个个在认认真真地发立了神魂誓言后,便纷纷离开了这座大殿。
只剩下吕崖,清虚道人,云禾,以及陈渊四人。
“清虚前辈,您的来历自然无需多说。至于吕兄,想必应同样是大有来头。所以对于星空之事,二位必定是必陈某知晓得更多。接下来,陈某想听听二位的意见。这香饵之坛上真能摆入活人?另外若是这样做的,可否会引发什么不好的后果?”
在其余人彻底离开后,陈渊便第一时间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
千算万算,都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纵然陈渊向来都有一股无所畏惧的劲头,但面对这样的事情也难免踌躇。
“陈道友,将活人置于香饵之坛,贫道虽然未曾亲眼所见,但也听说过相关的信息。不过,那些都是天生异常体质的女子,这并非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甚至弄不好,还极有可能引发不好的因果出现,所以只在中域的一些史料中有所记载。至于让陈道友亲自走上香饵之坛,这确实是有些耸人听闻。奈何如今我们虽然已得天机,但实在无法窥见事情的全貌……此事,贫道应是无法给陈道友什么建议了。”
“吕某的来历确实有些特殊,短期内实在无法如实相告。此番还要感激陈兄的容人之量。只能说吕某的大部分记忆还在封印之中,无法想起有关于香饵之坛的事情。只是隐隐有一种感觉——若是陈道友这样做了,必将伴有大因果发生。至于走上祭坛这件事的本身,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毕竟那香饵之坛,并非是真正的祭坛,无需以陈道友之身去做什么献祭。”
清虚道人与吕崖在皱眉思量了一番后,这才一前一后的缓缓说道。
如今这事情的发展,确确实实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明明还算清晰的章程,就这样变得开始迷离不清。
已然向着掌控之外的方向发展而去。
“好,陈某知道了……云老弟,关于此事你可否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无需勉强,方才那次卜算应是对老弟消耗不浅吧?”
“啊,陈老哥……我正要说……这事情听着确实是挺凶险的,而且也让在下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出现。不过这当中莫名的,又好似有一些正向的东西存在——给人一种祸中藏福的感觉。只是这相关的一切感觉与先前相比,都有些飘渺模糊,在下也是不敢确定什么的。”
“原来如此……罢了,既然走上香饵之坛这件事情的本身没有风险,那陈某就权且试一试好了。这一路走来,云老弟的感觉向来都未曾出现过任何差错,想必如今也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那就赌上一赌又有何妨?”
在听完了这三人的意见后,陈渊又低头思量了许久。
然后轻轻拍了拍膝盖,就此决定让事情按部就班的进行下去。
既然那场卜算已经有了结果,那照做就是了。
因为现在种种迹象表明,将自己置于香饵之坛所带来的风险,应该要远比将那些宝物放在坛上可能导致的风险低得多。
……
“陈道友,或许眼下事情还未到这个地步,当真不再考虑考虑了?”
“是啊陈兄,虽然种种迹象表明此举似乎乃当行之事,但陈兄以己身去呼唤那星河猎者,这未免太过骇人听闻。”
在又简单的商议了几句后,陈渊一行人便离开仙府,直接来到了那座已经被布置好了的香饵之坛旁边。
此时,陈渊倒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
反倒是那清虚道人与吕崖显得十分纠结。
“没关系,既然事已至此那就权且容陈某一试。毕竟我等面对的,是这样的天倾之危。若不冒些风险,恐怕陈某都觉得不正常了。”
面对二人的挽留之意,陈渊只是洒然一笑。
旋即便毫不犹豫地踏上了这座灵光熠熠的香饵之坛。
然后盘膝而坐,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在登上这座祭坛之前,陈渊就已经将所有价值不菲的宝物全都放进了自己的储物空间中。
使得宝物的气息未有一丝一毫泄露。
这样一来,就可在无形中绝断许多令人头疼的因果事端。
接下来只需静心等待,那即将被自己吸引而来的星河猎者就好了。
……
“我没看错吧?这等界面上还有窥虚境之人?神魂竟如此强大!嘻嘻……本姑娘真是捡到宝喽!”
三天之后,正当众人凝神静气紧张万分的等待星河猎者降临此界,正当陈渊闭目调息于头脑中杜撰着一切可能出现的状况的时候,高空中突然华光一闪。
那坚弥无比的九层天外罡风,倾刻间就被什么击出了一个大洞。
并且那空洞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