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父母及名字分别是王启虎,王启豹,王启狮,三弟兄个个身材粗壮肌肉发达,浓眉大眼,国字脸,外表扑素忠厚。
王狗儿继母是王向氏同样身体粗壮浓眉大眼,如果不是穿着女装,一定认为她是一个男子。
与外观相貌很不协调的是,四人的衣着比较破烂,衣服的补丁着实不少。
他们四人见到娘亲与赵平,一起鞠躬行了大礼:“拜见主母,拜见小郎君。”
娘亲微微一笑,在翠竹扶持之下衣袖轻轻一挥,然后温柔说道:“不必多礼,既是平儿弟子的父母长辈,也算是一家人。”
王启虎性格木讷,整理了衣服,然后搓搓手,不好意思有些结巴说道:“主母,小郎君,那,那个,那,那怎么能够行,行呢?”
娘亲正要说话,王向氏已经过来分别向娘亲及赵平万福一礼说道:“拜见主母,拜见小郎君。既然为主家做事,那么主仆之礼就不行少。”
娘亲侧身让过之后双手虚扶,然后还礼之后淡淡说道:“平儿说过,一日为师,终日为父。既然师徒名分已定,那么自家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能说两家人的话。”
四人脸上不禁笑容怒绽,一起向娘亲行拜见长辈的大礼:“谢谢叔母厚爱,见过师父,王家在此高攀了。”
王家四人跟着赵杰离开之后 ,赵平转向问王狗儿道:“你有几个弟妹?弟弟妹妹多大了?”
王狗儿也一边看着父母远去的背影,然后回头望着赵平说道:“师父,弟子下面有四个弟弟,两个妹妹。最大一个弟弟十岁,随后是一个妹妹九岁,然后是一个弟弟七岁及五岁,一个妹妹三岁,最后一个弟弟一岁。听说我母亲又怀上了。”
在娘亲与赵平目瞪口呆之中,王狗儿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道:“母亲怀上也不适是真还是假。”
可能王狗儿觉得父母生下如此多弟妹,也觉得不好意思。
赵平眉目一皱,问道:“你母亲既然已经怀孕,为何还要干活,不怕胎儿流产吗?”
王狗儿不好意思看了赵平的娘亲及赵平之后委曲说道:“翁翁及婆婆也劝说母亲,可是母亲说她不干活,如何养活一家人?”
说到这里,王狗儿小心翼翼望着赵平担心说道:“师父,徒儿把母亲怀孕情况告诉你,师父不会开革他吧。父亲知道之后,徒儿可要被打得狠惨。父亲教育徒儿,从来不用嘴巴,都是用拳脚或者棍子。”
说完,眼里恐惧地望着父亲消失的方向。
赵平一脚向王狗儿踢去,看到他吊着胳膊受伤的身体,中途收回自己的脚,说道:“你竟然把师父想得那么不堪,也应该遭打。对了,你的弟妹为何不带来?”
王狗儿更是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道:“师父,我也想带他们来,可是他们一共才三套衣服,怎么能够出门?现在父母叔翁身上的衣物,已经是家里最好的。”
娘亲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巴,赵平指着王狗儿的低垂的脑袋,说道:“这些事情,你怎么不早说。赵一郎、二郎、赵一娘、二郎,还有兰儿,翠竹,先把你们及本那些不用衣服给他们送去,跟着为师去送衣服,还带些零嘴。既然是上你们师弟的门,看你们能否空手去?”
众人齐声称诺,然后各自寻找礼物了。
赵平抱着夏小娘子,后面跟着兰儿,翠竹牵着一娘及二娘,王狗儿及赵一郎二郎三人侍着装着粮食、衣物、零嘴之类鸡公车。
过了小河,大约一里路就是花房子。
它四周风景别出心裁,有一边是翠竹,一边是楠竹,一边是观音竹,前面一排全部都是黄桶兰树,到了夏季,香气飘洒庄子周围,加上庄子四周高达三丈围墙又是彩色的牡丹花绘就,真的不愧为花房子的美誉。
但是王狗儿家里恰恰没有在花房子里面!
而且与花房子相反!
它是一座低矮的茅草屋。
整个茅草屋三边是翠竹,门前有一个平坦坝子,上面铺有整齐方正的石板,乃是作为晒谷子所用。
茅草屋一共五间,其中三间在正前方,两边各是一间,将坝子围在中间。
家穷狗也瘦!
坝子有一条皮包骨头的无精打采黄狗!
赵平几个馒头扔掉了过去,那黄狗闻了闻,然后叼着去享受它的美味去了。
王狗儿高兴向最左边的一间茅草屋喊道:“翁翁,婆婆,我师父他们来看你了。”
屋子里传来两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小郎君,太感谢了,救命之恩,永生难忘。恕小人身体欠安,不能起来迎接。”
屋子里有些黑暗,微弱的光线从一个一尺见方的窗子进来。
说是窗子,其实在篱笆墙上做了一个孔,然后在孔四周安装一个木框,木框上安装几根竖的木条,防止盗贼从这个孔洞进来。
这个孔洞既不能遮风,也不能挡雨,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光线进来。
屋子地面是泥土,凸凹不平,显然下雨这里很潮湿,只有用木灰把它吸干。
长期住在这里,显然容易得风湿。由于通风不良,整个屋子有一个说不出的异味。
赵平看到这里,不禁眉头一皱,心想得想一个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然而当赵平他们刚刚进门,只见一个短衣褐裤年约五十岁头发花白的妇人,正挣扎着要从靠着墙壁的床上起来,另外一个年龄相仿的老年男子,只能转过头来,不停向赵平说谢谢。
赵平急忙上前为他们把不知有多少补丁被子盖好,口里急忙说道:“伯父,伯母,自家们来看望你们,请好好养好身体,不必多礼。”
赵平给他们带来是两坛药酒及两袋大米。
这两位老人严格而言也不是生病,而是身体严重缺乏营养,加上用观音米(黄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