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果然来了,只是没有想到来得如此凶猛!
看到陶然、王子仪、李涵树及姜小娘子的询问目光,赵平从容回答:“如果我说自己根本就没有掺杂使假,不知你们相信不?”
姜小娘子率先回答:“我相信小郎君的。”
赵平不禁惊讶问道:“在下与小娘子还是第一次见面,对在下不知根知底,为何就要相信在下?”
姜小娘子看了陶然三人,然后把目光收回望着赵平说道:“就凭借小郎君这种大慈大悲的情怀。小郎君不但要把两首从来没有听说的仙曲传授给奴婢父女二人,还收留奴婢二人。奴婢父女二人别人躲避犹来之不及,也唯有小郎君这种菩萨心肠才收留。”
李涵树及王子仪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用肯定语气说道:“愚兄相信贤弟!”
姜杰瞎眼也盯着赵平的方向说道:“小人的眼睛虽然没有瞎了,但是心却没有瞎,小人相信小郎君的。如果小人没有猜错的话,一定是小郎君的米价惹怒了同行,让同行觉得利益受损,于是派出一些破落户来干扰小郎君大米销售。现在伙计来到这里救援,那么这伙人的背景不小呀。小郎君要小心为上。”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一下子透过现象看到本质!
陶然点点头,说道:“我相信姜大叔说的,因为我家就是布匹生意的,知道一些同行的手脚。”赵平向五人行礼,然后说道:“姜大叔,姜小娘子,你们先在静远酒楼住下,明天就搬到在下同窗小院那里。三位仁兄,在下去看看米店情况。就此别过。周小郎,自家们走。”
王子仪及李涵树二人说道:“贤弟,我等二人前去为你助威。还望不要嫌弃人少势弱。”
陶然却向赵平行礼:“三位贤弟前去一定要小心,愚兄到县学去想个法子。”
王子仪及李涵树皱眉看了陶然,甩了甩衣袖:“既然陶兄有事,那自家们就与贤弟一起走。”
说完,王子仪狠狠地瞪了陶然一眼,李涵树没有说话,只是“哼”了一声,与王子仪联袂向米店方向走去。
陶然毫不在意,向赵平一拱手,然后匆匆离开!
赵氏米店与赵氏仙皂、赵氏仙炉、赵氏仙煤四个店子紧紧相连,都是二层的铺子,在整个北大街显得气势宏伟,别具一格。
赵平这个划时代的几个广告诗,让南来北往客人不由得驻足不前,即使不想购物吟诗之后也忍不住心动!
更何况这里还有天下独一无二的仙皂、仙药皂、硫磺仙皂、仙炉、仙炭,竟然带动整个北大街的生意比从前好了四五倍!
赵氏作坊的店铺与玉春酒楼大约相距一里路,赵平他们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
此时,有几百人围着里三层外三层,赵平听到胡人不断地指指点点。
有人指着赵氏作坊对对着他身边的人说道:“赵氏作坊发展得太快,也太招摇了,肯定遭到别人嫉妒了。”
他的话得到部分人点头同意!
一个文人打扮四十多岁的男子的则说道:“活该,竟然让诗词沾上铜臭,有伤风化。”
众人横眉怒眼,有人还向这个文人吐了口水,说道:“穷酸,真的是穷酸。”
有人担心赵家庄其它店子摇摇头说:“这家生意怎么这么好呢?不知这次对他的生意有影响没有?”
赵平一看,这是员外打扮的富商!看来他与赵家庄生意有往来,害怕赵家庄受到影响,进而影响自己的生意!
一个短衣短裤打扮来回看了仙皂、硫磺仙皂、仙药皂,搓了搓手则说:“物事确实很好,就是太贵。”
一分钱一分货呗!
他旁边的同样短褐打扮的人说:“那要看那些,如果是仙皂,那确实太贵 。不过仙炉及仙炭既好用也便宜。大米甚至比别人还要便宜。”
一个襦袄妇人看了米店又看了旁边仙皂之类,然后皱眉担心说道:“确实,如果没有赵氏大米,昌元的大米八九贯甚至十贯一担都有可能,那里还能够吃到这个价格的大米。赵氏作坊,确实是良心作坊。唉,不知以后还能否吃到三贯多一担的大米。”
“嘘!小心点。”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悄悄身边的人说:“是否是大米影响其它人生意,竟然连花胳膊也来了,这几个不是昌元最臭名城狐社鼠张三郎、李四郎、王五郎吗?”
另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也点点头同意,说道:“这几个城狐社鼠的背景不少,看来赵氏作坊难办 。嘘,小声点,有人来了。”
此时这男子突然指着赵平方向,又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嘴唇,突然不说话,原来赵平已经走近了。
看到赵平后面的周小郎鼻青脸肿嘴角流血,围观的人纷纷让开。
赵平耳朵自从练功之后特别灵敏,早已把这些人说话听了进去,不禁眉头一皱,看来自己最担心事情还是无法躲避,他们通过城狐社鼠出手了。
赵平回头拱手一礼之后对王子和及李涵树二人说道:“有请二位仁兄到衙门那里报案。”
王子仪看了四周之后也皱眉说道:“现在官差还没有来,莫非还有什么内幕不成?”
赵平还没有走近米店,就听见一伙人有的在大声叫嚣:“砸了这家黑心米店,竟然在米中掺石子。”一个花胳膊指着自己的黄牙向周围的大声叫喊:“格老子,老子的牙齿被大米里面石子蹦掉了,赔偿损失,一百贯!不,两百贯!”
赵平一看,他的黄牙伤痕明显不是新的!碰瓷竟然碰到本小郎君身上了!
另外一个花胳膊右手高举,大声吼道:“把这家鸟店一把火烧了!”
他的话得到不少花胳膊的应声同意!
另外一个花胳膊右臂用布条吊起,左手举起大声吼道:“格老子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