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猪猪崽,吴天不敢下手,说等以后手艺熟练了进行。
这个对于赵家庄甚至整个大宋已经是破天荒的大事件了,可以记入历史史册。
毕竟,吴天在这之前完全对于阉割是一片空白。
他们一家人有了这个手艺,不久就要进入衣食无忧助教一级富裕阶层,只是时间迟早而已。
三人立即跪在地上,磕首向赵平感谢。
娘亲知道之后,立即上来把赵平绘制的两份解剖图及说明书当作传家宝一样,重重放在地下室用箱子锁好保存起来。
吴氏经过娘亲同意,可以使用。
此时,来到身边吴杰犹豫几下,吞吞吐吐想说话,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
娘亲皱眉看了吴杰,不禁问道:“吴老伯,你刚才想告诉我什么事情?”
吴杰犹豫几下,看了看外面,最后还是说道:“外面纷纷传言,王文修的谪亲兄弟王家村的副都保长王文锁要纳主母为平妻,郎君他也会视为自己的息子,念书官学或者村里学堂都可以。”
赵平目光全部是怒火,小小拳头狠狠向王家村方向打了出去,嘴里不停地发出:“呀,呀”大叫。
娘亲慈爱看了看赵平,然后蹲下身子紧紧搂住他,头也不抬轻轻说道:“不管传言是真是假,我都会不嫁的。吴老伯你也看到了,平儿意见挺大呢。”说完,用红唇在赵平额头亲了几下。
赵平顾不得额头的口水,迫不急待对吴杰说道:“吴翁翁,娘亲答应给我二十两银子,请你安排人购买五十斤盐巴,百斤石灰、百斤碱,百斤猪油,对了,还有两口大锅及瓦缸。”
娘亲吓了一大跳,立即抚摸赵平的额头,皱眉问道:“平儿,购买这么多物事,你究竟要做什么。”
赵平抱住娘亲的手臂,摇摇之后抬头说道:“当然是制作仙皂呀。”
吴杰看了看银子,然后又看了看赵平,最后目光留下娘亲脸上,等待着她发话。娘亲想了想,说道:“就在这二十两之内,能够购买多少就购买多少。”
管家带着家人出去不久,一个水桶腰,头上戴着鲜花,身上穿得花里胡哨,脸上厚粉不断向下掉落,嘴唇涂得如猴子屁股的四十多的女子来到门前。
她一步三摇扭动着肥腰,手里的红色丝巾不断摇晃,口里说道:“喜鹊喳喳叫,好事要来到。李家月娘呀,不知你前世烧多少好香,才结得今世良缘。王家村的副都保长王文赋,一表人才,不但通过发解试,而且还家产万贯,正是月娘的良配.......”
话尚未说完,娘亲拿着一个竹枝做的扫帚已经“呼”地一声向她扫去,这个媒婆急忙落荒而逃。
娘亲气得“哼”一声,干脆把大门关上。
然而媒婆走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儿童歌谣:“赵家子,病秧子,丢房子。爹不见,钱不见,人不见。”
娘亲听到这里,顿时身子晃了几下,又差点晕倒过去。
赵平大怒,将娘亲扶到扶手椅上坐好,然后立刻打开大门,只见几个王家童子正一边拍着巴掌,一边唱着歌谣。
另外一个身材瘦高的一身纸皮衣服十一二岁少年双手互相抱着,脸色紧紧绷着冷冷地盯着大门,不言不语,对赵平出来更是不屑一顾。
赵平如一阵风将四个唱歌童子揍得“哇哇”大叫。
“吃某一拳。”声音未到,赵平已经感觉一阵冷风袭来,急忙双脚呈弓步,身子含胸塌腰,将全身力气贯注右手,然后顺着风声一拉将凶狠拳头向前狠拉。
那个拳头的主人顿时身子不稳,但是还是踉踉跄跄向着赵平扑去。
赵平顿时以腰为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右手将全身力气贯注在拳头上面,直捣那人的腰部。
那人痛苦“啊”一声,再也站立不稳,如醉酒一样不停地摇晃。
但是还是没有倒下!
赵平直喘粗气,趁热打铁拳拳不离他的腰部,到了第十拳时,额头是汗水已经打湿双眼,又感觉自己双手已经酸麻不堪,完全没有力气时,那人在“啊啊”之中终于倒下。
他倒下之时,还没有忘记拉赵平。
赵平全身此时力气尽失,随着那人一起倒下。
赵平倒在地面之时,抡起尚有一点力气的左手拳头,向他打去。
那人一边哼哼,一边大声说道:“某认输,不打了。”说完,赵平看见他不停揉他的腰部。
赵平也躺在地上,左手不停地揉着又酸又胀又麻又痛的右手。
赵平摇摇晃晃站起,红肿的拳头对着四个刚才唱歌的童子吼道:“如有下次,某把你们打得爹娘也认不出来。滚!滚!滚!”
那四个童子身子齐齐后退,然后一起上前扶起那个倒在地面的少年,踉踉跄跄一起向王家村方向走去。
此时,娘亲突然从大门出来,双手捧起赵平红肿右手,看了又看,一边流泪一边用嘴巴吹气。娘亲扶着赵平在椅子上面坐下,一边吹气一边对一边对着翠竹说道:“去把金创药拿来。”
赵平突然感到一阵可怕,如果不是自己出其不意利用太极拳把那人打得下肢站立不稳,自己根本打不赢他。
那人力气好大,即便最后轻轻一拉,自己也倒下。
如果有下次,自己怕只有认输的一份。
想到此处,他的脸色变得苍白。
娘亲看到赵平脸色突然由红变白,以为赵平用力过度,不顾他一身臭汗,紧紧抱住他说道:“平儿好厉害,竟然把王家村的呆霸王王狗儿打败了。”
赵平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打败了王家村的小霸王。
疲惫到了极点的赵平感到眼皮非常沉重,不知不觉已经睡着了。
醒来时候,已经是申时,也是下午三点钟以后了,赵平肚子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