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书迷村>都市言情>每个世界都在被盯上[快穿]> 第19章 古代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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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古代宫廷(2 / 3)

丛深暗的夜火在灼烧,几乎要烧去他的泪,却只愈烧愈汹涌。

窗外鹅毛大雪纷落,白日映雪,屋内半明半暗,声音琐碎不清,衣袍落地莫不若雪声。

……

半日后。

祝池:【……】

他沉默地端着一杯茶坐在榻上,和桌上的茶壶相对无言。

系统:【宿主你说句话啊。】

祝池:【?】

祝池:【你想死就直说。】

系统:【我看人从来不会错,我就说你会被gay。】

祝池:【你死!!】

他为快穿局大义献身了……快穿局必须给他发奖金……否则他要死不瞑目了。

系统:【你没发现你被这样那样之后,咱们的任务挺住了吗。】

祝池:【?好像也是。】

原剧情里这会儿祝家早就完蛋了,但硬生生被他拖到了现在,虽然过程艰难凶险,还牺牲屁股……他是说牺牲直男的身份,但的确是挺住了。

说到祝家……都已经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毕竟虽然攻心是上策,但如果能来点实际的压迫,直接把暴君弄下来,那就直接了事,不用折腾了。

原先祝池以为顶不了这么久,没想到一转眼过去,心惊胆战地苟了几个月。

……虽然一开始他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祝池想了想:【上回祝家那个线人怎么样了。】

系统:【暴君的人在监视她,上次就被发现了。不过他们的人看了你传出去的暗号,没看出来什么,估计以为你真的只是托人送点茶进来,就没上报。】

祝池眼睛一亮:【那好啊,既然这样,我们就继续老套路。】

他原本是预设闻晏会看到那张纸条,猜测闻晏恐怕看得出暗号,因此对祝家起反的事不抱什么希望,毕竟消息早就泄露,肯定会有所防备。

但没想到闻晏的人并没把这消息报上去,那就有点不一样了。

这事还是有点希望的。

祝池思考一会儿:【得再跟她碰上面。】

系统:【那不难,她其实经常在月宴宫附近的地方转悠,但宫里人多眼杂,她不好往跟前凑。】

祝池:【随机应变就行了。】

他确定好方案,喝了口茶,想起白天的事。

祝池:【狗统,你说,狗皇帝今天说的事是不是真的。】

系统:【应该是吧,但听起来只说了半截,没说全。我觉得他是想看你的反应。】

确实,暴君那么多疑的人,他忽然提起这件事,在他眼里很值得怀疑,因此选择说一半的旧事来试探他的反应。

总而言之,就是两个人互相试探。

祝池思考了一会儿,说:【那你觉得后半截是什么?】

系统:【不好说。我们唯一知道的是后来没多久沈氏死了,先帝被狗皇帝逼宫篡位软禁,之后没多久也被他杀了。】

祝池:【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沈氏多半是郁结成疾死的。】

闻晏很可能把生母死亡的原因归咎到了先帝身上,所以后面没有为了掌控祝家稳固权力留着先帝的命。

不过本来也是,如果不是先帝,沈氏也不会死。

系统:【确实,我也这么觉得。】

但如果此时闻晏已经对“祝池雪”产生了很大的兴趣,甚至会真的把“祝池雪”纳为男妃,原因会是什么?

“祝池雪”身上到底有什么这么吸引闻晏的?

最开始祝池千方百计吸引闻晏的注意力,但真成了,祝池这会儿反倒有些捉摸不透了。

君心难测啊。

暴君就更难了。

系统也思考了一会儿,没想出答案:【不过从我们系统的角度来看,既然你现在的状态和方向产生的效果不错,继续保持是最好的。】

祝池也这么觉得:【确实。如果出现什么状况再随机应变。】

不过都到这份上了,还是别轻易出什么岔子。他都已经献身了,如果再任务失败……他把系统宰了算了。

祝池摸着下巴,琢磨起闻晏白天说的话。

“——幼时她还是个无可挑剔的慈母,后来变了罢了。”

后来变了罢了。

指的是沈氏从一个疼爱他的母亲,变成了一个幽怨甚至可能对孩子苛待的人?

这话仔细品,好像有点什么别的感觉。

祝池心里冒出来一个答案。

【狗统,我好像知道为什么了。】

深夜,子时。

月宴宫。

窗外寒风呜呼狂吹不止,吹得没关严实的门哐啷作响。

祝池雪停了停,复又继续执笔写。

那门却喋喋不休地哐啷响,嘈杂得令他皱起眉。

轻轻叹了口气,他终是放下笔,起身,预备去关上门。

他才走到屋门口,便听见屋外有人轻声道:“世子……?”

祝池雪心念一动,应道:“是我。”

他稍打开一点门,便见一个侍女在屋门口,左右张望,满脸通红,似乎很慌张的样子。

此人自然不是月宴宫内的侍女,但祝池雪却对她有印象。

是那日替他传消息的人。应当是父亲那边的人。

那日他也不确定,只是心中有所猜测,心知若真是父亲那边的人,那能有机会接近他定然费了很大的功夫。

既然时隔多日此人再度出现,甚至不惜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夜入月宴宫,想来是要有什么动作。

也许同上次一样,是父亲的意思。

他也略看了眼周围,此时夜已深,廊内房外并无人,春水也早被他让回侍女们的房间里去歇下来了。

祝池雪道:“进来说。”

侍女点点头,忙走入房间。

闩上门,祝池雪示意她坐下,替她斟了杯温热的茶。

“你如何进来的?”

月宴宫门口有人守卫,虽近日闻晏撤掉了几队,但到底有侍卫轮班值守。

她小小一个侍女,不大可能会从正门进。

果然,那侍女饮罢了茶水,道:“奴是从您屋子后头的墙根那一个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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