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还债多好啊,明天马少爷他们就来催债了,你不想帮我也不用这样糟蹋钱啊。”
白鸽不再说话,此次的拍卖会虽然有爷爷压阵,但行有行规,他老人家却又不能多说什么。
最终,有人以五十万价格买走了蓝水翡翠,接下来青铜刀币和旧瓷青碗竟然引得古董收藏家们争先恐后的叫买!
“什么?就这两件破玩意居然值这么多钱?”
听到二十万、二十五万在耳边嗡嗡响起,白茉莉激动都想开香槟庆祝了。
“尼和尼和,疼果给尼姚啪麻歪啊?”(你好你好,听说今天有拍卖会啊?)
此时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进来,也不知道说的是那国的方言,就连见多识广的白老太爷一时间也无言以对。
“先生您好,您是要问现在这两件东西的价位吗?”白鸽上前问候道。
男人点了点头,但白鸽还是听不懂他到底说什么,接着便遭到其冷眼对待。
“带西带,西色儿尼和,嗯日类湖扎喃。”(对的对的,先生你好,我是这儿负责人。)
此时,一席风衣、佩戴佐罗面具的林霄忽然现身替白鸽解围。
没人认出是林霄,唯有欣慰的白鸽辨认出了他的声音。
林霄微笑着和那个男人畅聊了几句,只见那男人面色也渐渐温和起来。
“诸位,这位是来自东瓯的金不唤金先生,他愿意出三十万买下这枚刀币。”
此时古董爱好者们也纷纷亮牌叫喊。
“三十五万!”
“四十万!”
……
拍价就好比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谁知金不唤将牌子举到了六十万!
“小机灵鬼,你老实说这俩东西是从哪里趟来的?”此时白老太爷私下询问白鸽道。
“爷爷,是林霄哥哥带我趟鬼市……”
“是公子?白鸽,咱们白家欠公子的恩情只怕这辈子都还不完了。”白老爷子戴起老花镜观望着青铜刀币笑道。
“白鸽你看,这刀币全称叫节墨五字,通常以背双字为稀,别看刀身锈迹腐浊,但‘辟封’二字却清晰可见,实乃古币珍品。”
“爷爷,当天一共有十几枚形状相同的刀币,然而林霄哥哥唯独挑了这枚,后来才跟我说其余的都是赝品。”
此时,白老太爷握紧了龙头拐杖,神情也显得有些紧张。
白鸽着急道:“爷爷,您怎么了?”
白老太爷伸手指向对面的旧瓷青碗问道:“这个碗……也是公子选的?”
“是啊,爷爷,有什么问题吗?”
白鸽瞧见爷爷拿出了一本古玩集,其中一页便和眼前的这个碗一模一样。
“我险些看走了眼,原先的蓝水翡翠和青铜刀币都不算什么,而这个碗才是今天真正的主角!”
此话一出顿时震惊了白鸽。
白鸽不禁回想起昨日林霄对自己的嘱咐。
“请务必保护好这个碗,我笑鬼市的人不但见不得光而且还不识货,竟以六万块卖给我们,我牙都快笑掉了……”
眼看买家们还在陆续叫价,这位金不唤先生好似着了魔一样已经喊到了五千万!
白鸽询问道:“爷爷,这个旧瓷青碗当真这么昂贵?”
白老太爷又道:“此碗全名叫做明宣德青花鱼藻纹十棱菱口碗,是宋代的陶瓷品,几百年不见天日,评估价怎么着也得一亿左右。”
白茉莉两眼发光道:“一亿左右?天呐这下子咱们可发大财了,我要买世界名牌的包包和高跟。”
“你得好好谢谢人家林霄公子才是,要不是他弄到这个碗,你老爸就算死在外面我都会不管他!”
原来白老太爷一早就察觉白沧海赌博败家,强忍着脾气到现在,直到林霄趟鬼市寻回这些宝贝适才稳定局面。
“他也配叫公子?奇怪,他又是从哪里弄来这个破碗的?”白茉莉暗自嘀咕道。
“要是这个破碗是假的,他林霄岂不是在打咱们白家的脸么?”
白茉莉说完便遭到白鸽和老太爷的眼神杀。
“大姐,我相信林霄哥哥。”
白老太爷在白鸽耳旁道:“没想到公子除了能够识别翡翠毛石以外,对于鉴宝也是行家,孩子,看来我是时候该为你筹备嫁妆了。”
白鸽听后不禁羞涩道:“爷爷您说什么呢,谁说我要嫁给他……”
此时金不唤对林霄说道:“我们东瓯人商行天下,与人打交道一开口就知道是不是老乡,霄弋兄弟一口瓯语说的极好,难道你……”
霄弋是林霄在白家翡翠店的化名。
林霄笑道:“不瞒金先生,小弟曾在东瓯呆过一段时间,了解那儿的风俗,鹿城公园路五马街是贵地的标志风景。”
还别说瓯语是全世界最难学的一种方言,不知道的人总以为他们是在讲韩语或者日语。
两人用瓯语聊得十分愉快,丝毫不受外界叫价所影响。
“哈哈哈不错不错,霄弋兄弟,这个旧瓷青碗还请务必卖给我。”
“看来金先生是势在必得啊。”
“那是当然,宋代盛行水墨画鱼,此碗表面暗沉发黄,但纹路清晰。”
“图案上游鱼嬉戏在水藻池莲之间惟妙惟俏,碗口虽有一点小瑕疵,但却丝毫不受影响。”
“先生真是行家,佩服,佩服。”
“我出七千六百万!”
“我出八千五百万!”
气吞山河般的阵势仍在进行。
此时金不唤站了起来霸气回应道:“我出一亿九千七百万!”
现场喧哗一片。
“我相信在座的诸位没有人能够比我金某出的起更高的价位。”
“姓金的,你有带那么多钱吗?”
“就是,装逼拔份过头了吧?”
金不唤笑笑并对林霄说道:“霄弋兄弟还是趁早落锤吧,明宣德青花鱼藻纹十棱菱口碗既已重现人间,无论价位多高我都要将它买下来。”
林霄点点头,他打心底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