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实际是个家暴男要好一万倍!”
不可能家暴、从不嘴上天花乱坠、更没有不会哄女朋友的赤司征十郎:“…………”
算了。
和莉绪说的一样,假如她真的和黄濑是双胞胎,一定会被人好奇这对双生子的智商是不是全部被分到了姐姐的身上。
家庭餐厅旁边就有一个小药店,但我从没自己在外买过药,总感觉有些不安心,跑到三条街外才找到一个看起来更大更气派的药店,看起来让人很安心很有保障的样子——虽然同样的头疼药,大药店比小药店的价格要贵百分之三十。
带着药回到家庭餐厅的时候,我发现黄濑不仅已经吃完了一个汉堡,还提前开始了补习。
练习册被摊开在桌上。
征十郎正坐在黄濑对面,笑容微妙的有些僵硬,而黄濑在征十郎的注视下,拿笔写字的手抖得跟帕金森一样。
我:“……”
“赤司君。”我走到座位旁。
“欢迎回来。莉绪。”征十郎见我回来就站起身,让我坐进沙发里侧。
“我把药买回来了,你头还痛吗?”手里的塑料袋哗哗响着,“不疼的话就先不吃了吧?”
是药三分毒呢。
“已经不痛了,麻烦你跑一趟。”
“不会,你没有不舒服就好。”
我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征十郎,理好裙摆坐下,然后我看向黄濑——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这个家伙就在用一种很困惑的目光看着我。
“哪道题不会?”我问他。
“不会的我都找小——不对没有小——我都找赤司问过全部搞懂了……”
黄濑蔫蔫巴巴地回答,感觉他的魂都被练习题抽空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他变成了这样,困惑看向征十郎,他对我笑笑:“可能黄濑君比较腼腆认生,听我讲题比较难受吧。”
我:“……”
认生腼腆……换别人我可能会信,但黄濑绝不可能。
我面无表情地问黄濑:“那要不要休息一下。”
仿佛失去了色彩的黄濑忽然坐直,宛如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见到了救命的绿洲:“要——!”
我:“……”
好吧!
“那休息二十分钟再继续吧?赤司君。”
征十郎当然同意了。
我和他并排坐在黄濑对面,而黄濑继续瘫倒在草稿纸上——我觉得那些没有干掉的油墨会全部印到这个笨蛋脸上。
正当我这么想着,像是死了一般的黄濑动了动,缓缓抬起了脸。
他双目无神地望着我和征十郎,感觉脑子已经不在转了,全凭本能在活动。
“小莉绪……”
看来口头禅也是他的生存本能之一。
“怎么了?”我问。
“有个问题我想不明白……”
我眨眨眼:“什么问题?”
“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叫赤司叫‘征十郎’吗?”
学傻了的黄濑茫然地看着我,嘴巴却还是动得比我伸过去的手快。
“为什么你现在不这么喊?”
我:“……”
——黄濑凉太你这个做题做傻了的大笨蛋!!!
我的手僵悬在半空,继续动作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就仿佛一只被树脂砸中的虫子,被牢牢地固定在一小方区域内。
我知道征十郎现在肯定在看着我。
那如有实质的目光从黄濑话音落下的那个瞬间,就开始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一片又一片又红又刺痒的痕迹。
我好希望自己能一瞬间汽化消失,又或者干脆就像被封在树脂里的小虫子那样沉睡个几万年然后人生重来。
总之怎样都好,怎样都比现在要好。
耶和华耶稣圣母玛利亚释迦牟尼各路神通大能们啊!
让我暂时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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