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根据古籍和古文献记载,还有挖掘出来的一些文物佐证,
在几万年前,那时还没有国家存在,人、妖、精怪……都还没分的那么细,只要拥有灵根,他们大多数都选择拜师修仙门派之下,
问长生,踏仙途。
那时,还没有古武者呢……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一场仙魔两派的大战,古籍上称之为诸神之战……”
秦晓嵩娓娓道来。
……
*
几万年前的绿芜山,尸横遍野,连绿芜水都被鲜血染成了褐红色。
三清门的清居内。
“清淮圣人,那佛天大魔屠尽了绿芜山方圆千里的所有宗门,就连那绿芜水都是红的啊,您还是不愿不出手相助吗?您总说时候未到!时候未到!”来人胸口剧烈起伏着,双目通红,“最早,上元宗遭遇不幸时,您就没有出手相助……可如今已经死了太多人了……”
“荣,这都是命。”被质问的人转身,一头青丝,如玉般俊美的容颜,和一双悲天悯人的双眼,“我们躲不过的,当初你们这些宗门对魔修行恶事时,这因已经种下了,修真界注定有此劫难,仙人之上不得插手,三清各有使命。”
“这就是你们这月余来袖手旁观的原因?早告诉我啊,不能相帮就早点告诉我啊!
看我整天求你们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笑?!
清淮圣人,你瞎了眼,盲了心,听听!这都是死去之人亡魂的声音,你还能安然入眠吗?你还能安然入眠吗!”荣状若癫狂,满眼的疯狂之色。
“魔修!魔修!什么魔修,不都是心思歹毒之人!什么因果,我只知道你见死不救!你和他们一样都是刽子手——”
“砰。”
荣的身子突然瘫倒下来,清淮用法术将人移到塌上。
“阿潇你下手重了。”清淮看着荣有些红肿的脖子,一挥手用法术将其治好。
“兄长,你明明是为他好,脖子没断算是好的了!”少女清丽脱俗又带着一丝俏皮,挥挥拳头,又做了个手刀的姿势。
清淮皱眉,想要教训。
“可你这样护他,却不告诉他,平白他怨你。”充满磁性的男音响起,来人温文尔雅,摇着扇子,清俊的面容上挂着一丝笑容,“阿潇打的好。”
“清溪哥!你来啦!”少女惊喜。
“我不来,等着这个木头来训你吗?阿潇还不快走。”清溪微笑,看少女做了个鬼脸,摇摇头。
等少女一走,他就收敛了笑意,面色纠结,“清淮,先不说荣道友的事,给我个结果,这修真界的死劫,如若可能,阿潇她——”
“清溪,冥冥之中告诉我,你、我、阿潇,我们都无法逃脱,这就是我们三清的使命。”
扇子“啪”的一合,清溪面色一沉,片刻他出声道,“阿潇她跟我们不一样。”
“你和她是并蒂莲,当初你吸收日月精华还抢了阿潇那份,导致她虚弱,千年都没有降生,我是你们的伴生兽,我和你,我们已经活了几千年了,已经活够了,只有我们两个去平这因果不行吗?”
“清淮,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阿潇她才十六岁,她才活了十六年!”
“我也想让阿潇活着,可这都是命数,这世间命运相连、本源相同的只有我们三个,也只有我们成了圣。”清淮眉眼低垂,悲痛欲绝,身体微微颤抖,“我也想让阿潇活着,那是我孪生妹妹,我们是这世间唯一一株并蒂莲,我又如何不想……”
“只有我们补了这天道,才能抵下那些修士犯下的过错,修真界才能有一线生机。”
“可这错处,为何要让我们来承担,我们并未做任何错事,都是那些人修,他们贪婪——”
“清溪,不论他们犯没犯错,都是我们,也只能是我们,没有这一件也有下一件,天道不会让我们活着。”
清淮肯定的话让清溪哑口无言,觉得荒谬。
“要怪就怪我百年前信了他们人修的话,若我没有听信,可能阿潇还有一线生机。”清淮闭了闭眼,往事仿佛浮现在昨天,“我们虽然没有助纣为虐,可也漠视不管,等同于默认他们对魔修屠戮殆尽,那佛天大魔是数千万魔修的怨气与血肉的化身,渡不过的。”
“而且此事,不是天道对我们的算计,是我们命该如此,自生来就有此命,修真界的气运要断了,白银时代终将结束,剩下的万年时间都是凡人的。”清淮的目光望向窗外,仿佛能穿越古今。
突然听见一声响动,清溪面色一变,连忙推门,“谁在外面?!”
“阿潇你怎么在这儿……”清溪愣愣,阿潇她听了多少?
阿潇在门口低着头,神色难辨。
“我都听到了”少女抬头双眼含着泪水,轻声说,“兄长、清溪,你们不能抛下我,若是你们没了,也一并带我走吧。”
少女宛如乳燕归巢般,一朝扑进清溪的怀里,泪水打湿衣襟,呜咽着大哭起来,清淮再也忍不住,心下悲切不已,上前抱住了他们。
三人紧紧抱在一起,任是如何取暖,也无法驱散心头的阴霾。
“若是与你们一起赴死,我愿意的,一点都不怕。”少女闷闷的声音传来,“我有亲人的爱,这十六年来没白活,修仙界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有两个实力强大的哥哥,能横着走,我很幸福。”
想到她平时张牙舞爪,招猫逗狗的模样,三人哭着哭着就笑了……
*
“所以说这起因是因为人修对魔修的贪婪,以莫须有的罪名屠了所有魔修对吗?”
陈易燃觉得欲.望果然是原罪。
“是,因为魔修的血肉有助于修士修炼,上古时期的魔修多为修炼人形的蛮荒妖兽,浑身是宝,一经人修发现,刚开始还偷偷摸摸,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