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轻咬了一下;
突然其他的疼痛让沐言呜咽一声,松懈的腰部瞬间脱力,软塌下去,被陆雎带入了怀中;
“你、你……”
羞恼的眼神湿漉漉的,责怪地看向陆雎,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骗人!”
明明说好只亲一次的!
但那双眼睛中的情绪,瞬间就被陆雎的动作搅乱,荡起淋漓又潋滟的水光;
细软的尾指被整个含了进去,微微颤动一下,陆雎深沉的鼻息就被他打乱,发出零乱的低哑的喘声,还有黏腻滚烫的水声;
仿佛是沐言在做着什么变态的游戏。
沐言立即僵着手指不敢动了,无措又迷茫地抬头,红艳艳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副模样太可怜了;
也太乖了;
可这样绵软乖纯的模样,并不能让人怜悯;
反而让人隐秘的凌、虐、欲暴涨,想要更加过分地欺负他,让这张脸上,露出更加楚楚可怜的神情。
精神恍惚时,沐言已经被放在了沙发上,颈后垫着深灰色的抱枕,被闷得有些潮湿的头发零散在趴在抱枕上,皮肤上也涌动着潮润的绯色;
耳边是闷在嗓子里低哑又压抑的呼吸声,音量并不大,但每一下都像敲在鼓膜上,震得脑袋发麻,除了被动听着这样的声响,意识不再具备任何的思考能力;
伴随着的还有一道破碎的呜呜声,偶尔错落地混入进去一声,无助又可怜,声音的主人没有任何察觉。
原本的亲吻此时已经完全变了样;
陆雎像是一位杰出的人偶师,对沐言的每个细微反应都有着绝佳又绝对的掌控力,
狎驯的姿态熟练又恣意,幽深的眼瞳捕获着沐言的反应,像是在催熟一颗青涩的果子,或是催开一朵紧闭的花苞;
所有的反应都在他的意想之中,又完全颠覆他的想象;
昳丽的小脸闷得湿润润,白嫩粉红的肤肉像是烂熟的草莓果肉;
望着天花板的眼眸失去了焦点,眼眶里盛着一汪清水,每次轻颤时莹莹晃动,仿佛下秒就要被甩出精致的眼眶;
微张的唇小口小口的呼吸,像是一条缺氧的鱼,茫然又无助地撷采空气,唇瓣上的湿润很快被气息蒸发掉,一截艳红的软舌又颤巍巍地伸出,湿润干燥的唇瓣。
娇媚与懵懂的交织;
纯与黑的交杂;
远比纯粹的纯或黑更加震撼、更加蛊惑人心。
这样的画面是陆雎从未见过、甚至是从未能想象到的香、艳;
让他看了一眼,内心就生出巨大的焦渴,几乎想要将眼前的人深深镶嵌、融入自己,让自己的血液里都涌动着沐言鲜甜又靡艳的味道。
陆雎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冷淡自持的模样,漆黑的眼眸里带着明显的痴迷和狂热,深深地注视着沐言。
即便被掣肘着,沐言整个人也是蜷起来的状态,这是最没有安全感的模样;
他的手仿佛已经完全融化在唇齿间,失去了任何动作的可能,却依旧被迫传递着过载的触感;
像是一颗牛奶糖,被裹在炽热的口腔,被舌推吮化成一滩浓郁的汁液,下一秒就要滑入咽喉;
指尖的吻吮并不强烈,反而轻柔又暧、昧,可滚烫湿热的触感,以及陆雎喉结耸动时的压迫感,让沐言恍惚觉得自己在被吞咽,轻颤着发出一声悲鸣;
纤长的脖颈抵着枕头后仰,脑袋小幅度的摆动,轻蹭着粗糙的沙发抱枕,溢出的泪珠从眼角跌落,迅速落入耳际的发际,而后被过高的体温蒸腾成湿润的水汽;
过载的感知超过承受范围,就变成一场凌迟的酷刑,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濒死前的最后一息,沉重又缓和的潮水一波一波地涌来,逐渐要淹没无力的躯干;
乌发在蹭动中变得凌乱,袜子被在沙发靠背上蹬动、摩擦的动作推脱到一半,粉嫩的后脚跟露在空气里,堆成一团的白色棉袜摇摇欲坠地挂在脚尖;
轻软的呜、咽变了声调,像在空中坠着重物的丝线,已经卷起了细腻柔软的毛边,顷刻间就会崩断。
陆雎很快发现了沐言的转变。
刻意地吮了下指缝,沐言立刻发出一道极其湿腻的声音,小腿蹬到沙发靠背上,脚背弓成一道弧线;
陆雎缓缓松开被自己欺负得胀红湿润的手;
沐言完全看不到焦点的眼眸没有一丝变化,仿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仅没有把手收回,指尖还留念地蹭着陆雎的唇瓣。
他已经有了答案。
粗粝的手触碰衣料柔软的衣摆。
沐言受到突然的刺激,小脑袋猛地后仰,嗓间迸落一声哀叫,眼泪快速地涌出,像水蛇蜿蜒在细腻绯红的软肤上;
陌生的感觉太过强烈,并非是痛苦,却让他极度的恐慌;
陆雎也被这一幕刺激得不清,心里惶恐又亢奋;
继续下去,沐言肯定会生气。
可这样的担忧,转眼就被沐言难受的轻蹭而击散,能掌控沐言情玉的感受,比自己每一次激奋的幻想都来得更加热烈。
沐言骤然攥紧了手指,指甲刮在沙发布上发出轻响,脖颈扬起到半空,又猝然跌落靠枕上,像一尾蹦出水面又重重跌落的鱼;
红艳艳的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陆雎也好不到哪里去,额间的热汗流入眼睛,刺得眼睛生疼,他也不愿意眨一下眼,贪婪地注视着沐言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睫毛的颤动;
“不要怕。”
空旷的房间里,陆雎的声音和气息浓烈到可怕的程度,把沐言身上的馨香似乎都包裹住,变得更加馥郁。
“你是不是很喜欢他?”
沐言没法回答,他的神智甚至无法聚集,让他听到这句话;
可陆雎此刻却抑制不住恶意,手掌扶上沐言的膝盖,指尖上的湿润晶莹沾到裤子的布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