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是要生日了。”
不,这么算绝对是错误的。琴酒气急败坏,却是被更多的触手缠住了四肢,希欧多尔亲吻他的唇,可怜巴巴地问:“阿阵,你也不想我一个人度过这段时间吧。”
“我想。”琴酒毫不犹豫地回答。
希欧多尔轻声说:“会很舒服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行动来证明。
琴酒的眼神逐渐失神,大脑被温和的前奏迷惑,说确实很久没做过了,满足他吧,毕竟是生日。
气温逐渐上升,在恰到好处的时候,东西掉落的声音打破了氛围。
希欧多尔皱眉,用触手从地上捞起那个父亲给的玻璃瓶。
很多只触手的好处就是他可以分心做两件事,他嗅了嗅瓶子里的气息,眼睛微微一亮,凑到琴酒耳边问:“阿阵,你想喝吗?是好东西哦。”
“不……我不想……”琴酒断断续续地说,银色的长发晃动,他无力地抓着一根触手,把头埋进希欧多尔怀里。
希欧多尔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他的下巴抬起来,诱惑他:“真的不想试试吗?可以让我们都有很新奇的体验。”
琴酒知道不答应的话这家伙是不会罢休的,瞪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于是希欧多尔当做他答应了,他把药水倒入自己口中,然后慢慢地渡了过去。
“唔……”
药水顺利地被喝了下去,琴酒一口咬在希欧多尔肩膀上,紧张地感受身上的变化。
很热,先是身体发烫,然后是脑袋和尾椎骨发痒,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几个眨眼间所有不适就消失了。
不,不对。多了一点什么……
琴酒浑身僵硬,很慢很慢地抖了一下本不应该存在的毛绒绒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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