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孩子,估计她抱了借种的心思,不然,年龄上与怀强相差太大。她也末必喜欢老男人,跟怀强搭上,更多的是想借用优质种子,让后代更精明些。
出了怀强的事,巡罗队更积极些。
冬天鱼活动不积极,闫长生逮的适当少些,想多逮,只好多下网,或开辟新地方。
程圩子村西的老彭河里,那儿远点,是个下网的好地方。现在闫长生夜间查岗,有充足时间头晚下网,早上去起来,十个地笼,每天能多逮二十来斤。
赖闫王村离程家圩子有足足四里地,闰长生下完网,骑上车往回走,天刚黑,一切黑的不太真实,村里的狗叫声时常传来。
快到村口,看到一个人影晃上两晃,一下趴倒。
闫长生反应快,他认为谁在对付他,下了车,把锁在路边,谨慎地摸到人影趴倒的地方,却是赖猛的爹,喝得多了。
“四哥!”闫长生赶紧去搀扶,陆猛的爹绝犟地推开他,带着哭腔说“离我远点,我不就是儿媳妇出点事吗?有什么可笑的,我们赖家,我们赖家……”陆猛的爹话没说完,在那里哭开了。
他是抗美援朝的老兵,在战场上挨了一颗子弹,差点要了命。复员回来,每月要去镇上拿补贴。陆猛爹平时为人低调,也没听他会喝酒。“唉--”闫长生知道这是程芹那事闹的,出了这样的事,哪个老人心里能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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