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只怕不止是告诉宇文渊自己擅自回长安的事情,于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然后道:“儿臣之前就说过,儿臣对兴洛仓的守卫不放心,这一次拿下宋州之后,儿臣特地过去探查一番,免得将来大军出动,若那里出了问题,会影响大局。”
“那你探查一番,有何结果?”
“儿臣根本没能进入兴洛仓,那里的守卫胆敢对儿臣动手,犯上作乱,罪不容诛!”
宇文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乍一看到宇文呈额头上裹着绷带受伤的样子,他的确有些担心,不过,再一看到他自己都没事,能活蹦乱跳的进宫的样子,想来那伤并不是太要紧的——可是,伤不要紧,受伤的原因却要紧。
镇守兴洛仓的人如果敢对大盛王朝的齐王动手,那就是根本没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那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
如果真是如此,一个如此重要的仓城的守卫,断然不能让这样的人去做,万一他们将来真的在战时有任何异心,只怕就会牵连整个东方的战局。
想到这里,宇文渊的气息都沉了一下,几乎就要开口的时候,但一抬头,却又看到了跪在地上,始终纹丝不动,也仍旧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宇文晔,想着刚刚他面对自己时坚定得没有一丝闪避的眼神,宇文渊的心情又是一沉。
他道:“秦王,镇守兴洛仓的是你的人。”
“是。”
“你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