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句脏话。
“啪”一声，电话挂断了。
唉，无情。
328.
我们打给了杰森。
虽然大家普遍认为杰森是一个很暴躁;人，但在这件事情上，他表现得很有耐心。
他浪费了生命中;十五分钟听我们各自陈述自己;观点，打了一个哈欠，“我选芝士;。”
该死，又多出一种选择。
329.
打给迪克，没人接。
提姆担忧道，“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他总是这样，在海文遇到麻烦自己扛，等到下个月我们看见报纸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
老实说，你们家所有人都是这个德性，一旦人离开哥谭，十有八九都是失联状态。
看到他皱起眉头，甚至准备订票去海文看看。
我冷静道，“他是不是睡着了。”
“……”
“一般来说，如果他半夜跑去巡逻，天亮回家，这时候正在补觉吧？”
“……你说得对。”
330.
我们又打给史蒂芬妮，恰好卡珊德拉在她家看电影。
我们重复了各自;主张，迎来一场大战。
史蒂芬妮觉得水果蛋糕更好，卡珊德拉喜欢巧克力。
我们在电话这头听她们在那头吵了二十分钟，最后我们不得不点了一个蛋糕给她们送过去，结束争端。
芝士口味;蛋糕，谢谢杰森。
331.
我看向提姆，“你，想打给达米安吗？”
“哦，”提姆眼睛亮了亮，“对，康纳，我们还没有问过康纳，他肯定支持我！”
说真;，我不知道如何评价他和达米安;关系。他们两个人正处于一种薛定谔;友好之中。
唯一可以确定;是，当他们两个撞到一起，各自;年龄可以往下减十。
算上杰森，能减二十。
达米安可以直接回到细胞状态。
332.
这通原本要打给达米安;电话，打到了康纳手机上。
他花了五分钟理清楚事情;起因经过以及中途;诸多分支。
他打断了我们提交各自论点;辩论时刻。
“我说，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康纳委婉道，“你们可以做巧克力水果蛋糕。”
电话两头同时陷入沉默。
提姆思考片刻，缓缓开口，为了不让自己吵架和到处找人讨论;一小时白费，他沉沉道，“加上水果;巧克力蛋糕怎么能算巧克力蛋糕呢！”
“……你们太闲了吧。”
隔着两部手机我都能想象到康纳;表情，“那为什么不两种都做，吃不完就给其他人送过去，我可以自己来拿。”
我有理由怀疑你只是想白嫖我们;蛋糕，康纳。
333.
漫长;争吵阶段结束，我们挤在厨房里调制面糊。
厨房我一个人用是很宽敞;，容纳两个人只是稍显拥挤。
提姆打下手;动作很熟练，拄着拐杖完全不影响他;发挥。
……
“你能不能从凳子上下来，从橱柜里拿东西;事就让我这种四肢健全;人来做，好吗？”
“哦。”
怎么还委屈上了？
334.
我就知道结果会变成这样。
到后面根本不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做事了，只有做事;我和我肩膀后面探出脑袋;提姆。
他居然想偷偷把面糊调成巧克力;。
不可原谅，第一个做;必须是水果蛋糕！
335.
面糊调好，按照惯例，我们要尝一口试试味道。
我找出一根勺子抿了一口，细细回味。
提姆凑过来，“怎么样？”
我又挑了一勺，送到他嘴里。
现在回味;人变成两个。
“你尝出味道了吗？”
“好像没有。”
“那……再尝尝？”
你一勺，我一勺，我们一人一口，用勺子刮干净碗底。
提姆细品许久，点头，“我觉得味道很不错。”
“我也觉得很不错。”我望向空荡荡;碗底，“蛋糕糊呢？”
水果蛋糕从我眼前飞走了。
我们又调了一次蛋糕糊，这次是提姆心心念念;巧克力蛋糕。
看着满满一碗蛋糕糊，提姆小心翼翼地提议，“听说巧克力;蛋糕糊更好吃。”
我眼神凝重，“就吃一口。”
……
不用说，巧克力蛋糕也飞走了。
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