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姜娆抿唇:“你还没说这是什么呢?”
正屋、偏房,柴青的家,美人想在哪都行,毕竟有奶就是娘,就冲姜娆那对颤巍巍圆润润的奶,让柴青喊她娘都使得!
“嗐!这不是仰慕先生,就想狗尾续貂,结果你也看到了,两天憋出三个字!你就不要笑话我了。”
“我没笑话你。”
她这说辞姜娆姑且信了,走过来拉柴青的手,看她肩膀沾着的枯叶,轻轻一拂:“做什么去了?”
此时再掏出哄人的精装书册,不是时候。
柴青说话磕磕绊绊:“找姑姑……找姑姑借钱来着。”
她摸出银子:“你看,这就是了。”
“借钱?家里缺钱吗?”姜娆拔下发间的金钗:“这你拿去罢,金子融了,省得再与人借。”
事态的发展超乎柴青预料,她捏着那根钗子,真有种姜娆要和她一起过日子的幻觉,她笑容讪讪:“不必了。”
“当我送你的。”
柴青看她神情不似作假,心坎揣着的‘尝奶’的念头忽的就淡了。
觉得自己不是人。
又觉得姜娆让人捉摸不透。
她稍微对她好上寸余,柴青就感动地想哭。
试想,九州第一的美人,柔柔顺顺地解了衣裳抱着你喂奶,下了床还担心你钱不够花,这待遇,不说开天辟地以来,只单论这百年,她都是头一份的幸运。
“拿着罢。”
柴青被她的善解人意熏得眼眶发热,免得掉下泪来有损她素日坏种的形象,她将金钗揣进袖袋:“那我就收下了。”
姜娆投入她怀抱,抱着她腰:“我饿了。”
“那床上去?”
“……”
对上她清凌凌的目光,柴青脸一臊:“是肚子饿了啊,我以为……”
“以为什么?”
“没有,没什么。饿了,咱们出去吃。”柴青陡然升起想为她花钱的冲动:“去镇上最好的那家酒楼!”
“不是没钱吗?”
“谁说没有?都说了和姑姑借了银子,放心姜姜,我会出去赚钱的。”
柴青撑起一把油纸伞,护着姜娆前去酒楼吃饭,途中见到芙蓉书坊门外排着的长隆,她一阵心虚,内心深处酝酿着不为外人道的小羞耻。
姜姜可是坏先生正儿八经的书迷。
迷到睡前都得读上一段。
得知书坊新来了先生的续作,最晚天黑前会限量售卖一波,姜娆坐在酒楼食不知味。
“想看?”
“嗯。”
柴青犯了难,她怀里揣着精装版话本,奈何没胆子拿出来,可看姜娆蹙着眉馋得要哭了,她约莫明白这种感受,馋书好比馋奶,都是抓心挠肺的难受。
姜娆又是一叹:“可惜,此时再排队,已经晚了。”
书坊限量五十份,哪怕明知今晚过后,明日还会有,她却像小孩子吃不着糖糕一样失落。
柴青既感动她对坏先生的喜欢,又感到臊得慌。
她昨儿才对人这样那样,连个缓冲的时间都没有,就被美人的爱意拍得脑瓜子嗡嗡的。
“算了罢,应是无缘。”
姜娆唉声叹气。
柴青心直口快:“怎么就无缘了?等着!天黑之前,保管让你看到《杨柳细腰》的续篇!”
“那我就拭目以待?”
“说到做到!”
天幕低垂,星子璀璨,姜娆在房中翻看坏先生历来的著作。
柴青在门外狠狠搓一搓脸,搓精神了,扯出一个得意的笑,大喊着:“姜姜,你看这是什么?”
精装的册子在姜娆眼前一闪而过,她神情微怔:“抢来的?”
“当然!宗师出手,还不是小菜一碟?”
她献宝似地捧书到姜娆面前:“姜姜,坏先生的续篇我给你抢来了,你心情好了没有?”
“什么?”
“你不会耍赖罢?你——”柴青咽下嘴边的话:“你先看好了。”
她背过身去不发一言,听着身后的书页翻动声,脸庞浮现一朵红云。
确实是先生别具一格的文风。
姜娆合上扉页,默默思想柴青这个人。
她事先委托胖婶去了春水坊一趟,问过坊里的姑娘,柴青白日并未去见柳眉,又何来的找姑姑借钱?
偏房的文稿、烧成灰的纸堆,柴青的反常,芙蓉书坊忽然多出来的先生的续篇,包括手里明显更为精致的袖珍话本,所有的巧合,几乎都指向同一个因由。
她为之扬名,发自肺腑崇敬的先生,竟是此人。
柴青,就是坏先生。
一个爱喝奶长不大的坏种,一个连笔名都离不开吃奶的文豪。
她早该想到了。
柴青别别扭扭转过身:“姜姜,你心情好了没?”
“心情好了又怎样?”
坏种笑嘻嘻地解了她衣带,几个呼吸将人弄得衣衫凌乱:“你看你的,我吃我的。”
她还惦念着要咬一口。
刺激的疼如潮泛上来,姜娆低眉,更强烈的感受冲击而来,书册掉到地上。
她抱着柴青脑袋,两指揪在她软软的耳垂反复摩挲,音色起了撩人的哑,伴着时轻时重的喘:“先生……骗得我好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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