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除的。
他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敲打着，回复道：【新秘书？】
这人把刚刚偷拍到的何晓月的照片发过去给他。
李灿看了一眼，瞬间放下心来，说：【这是咱们的老板娘，你不懂就别瞎说，刚才差点把我给吓死。】
同事发了一个吃瓜的表情给他，想听他说详细点。
李灿哪里敢说老板的八卦，他看了一眼信息，就没继续回复。
然后他的文件也打印好了，他拿着打印好的文件，噔噔噔跑去了苏靖川的办公室。
他敲了敲门，得到里面的人允许之后，李灿才缓缓地推开门。
他没先进去，伸了个脑袋探了一眼，何晓月果然在里面。
然后李灿嘿嘿一笑，有点猥琐地说：“我没打扰到您和嫂子吧？”
苏靖川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先进来。”
李灿走了进来，跟何晓月打了招呼，又跟苏靖川汇报苏泽的事情：“法院的传票应该就这两天会到。”
苏靖川点了点头，“欧洲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不是很好，估计您得亲自过去一趟。”
李灿有点不敢说这事，可他又不得不继续说：“法国的那个容氏给的条件更好，且项目收益更大。
所以咱们一点优势也不占，根本就没办法留住他们。”
苏靖川全指望眼下这个合作来翻身，来跟老爷子谈条件，谈他跟何晓月结婚的事。
可却被容家这个拦路虎给截住了。
不过这样不能怪人家，毕竟老爷子当年也是拦了别人一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