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老妇人的一句话,真的是说尽了倪兴书的心理。
他紧紧的攥紧拳头,抬起头看下眼前的人:“现在帮我去请澜城最有名的大师,即便花再多的钱都没关系。”
“老板……”
手下站在一旁,震惊的望着眼前年过半百的男人。
他今天在家中,不是还告诉倪老夫人,不要封建迷信吗?
怎么现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你快去呀!你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
倪兴书突然朝着手下大喊着,眼中闪烁着浓浓的冷光。
手下原本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着他如此执拗的模样,只能低声应了下来。
倪兴书一个人站在原地,脸上的神色变得阴沉。
嘎吱——
垂放在两旁的手掌,紧紧地攥起了拳头,那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恨极了某个人。
他坐上停在门口的车,眼神阴翳的开口:“回去吧……”
从下午开始,整个澜城都传开了。
倪兴书高价聘请大师和道长。
酒吧。
几个富二代凑在一起,一个男人说了什么,惹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倪若安走进酒吧,环顾了一圈儿,座无虚席。
舞池中央扭动的身影,透漏着暧昧的味道。
“老
板!”
站在门口处的服务生轻轻的朝着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忙你们的吧。”
他随手一摆,目光看向不远处卡座上的几人,迈着大步走了过去。
刚走到他们身边,就隐约的听见谈笑的声音。
“笑什么呢?居然这么开心?”
倪若安坐下来,笑盈盈的看着他们。
可就在他出现后,其他人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脸上的笑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倪少……您怎么来了?真是好多天都没见到了。”
为首的男人尴尬的笑着,眼底有着心虚。
倪若安似笑非笑的坐下来,戏谑的目光在每个人的身上扫视了一番。
“刚刚我看你们聊的很开心的样子,怎么现在都不说话了?”
话音刚刚落下,在场的其他人面面相觑,脸上的神色充满了尴尬。
为首的一个男人讪讪的笑了笑:“倪少您就不要开我们的玩笑了,想必你也猜到我们刚刚都说了些什么……是您二伯。”
“我二伯怎么了?”
倪若安有些疑惑的看向众人,他还真的不清楚倪兴书都做了些什么。
仅仅只是过去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好像整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
而且刚刚他们言辞
和表情上的嘲讽,倪若安看得一清二楚。
周围的几个富二代互相对视了一眼,尴尬的笑了笑。
“老人就是比较迷信……这一下午打听了不少人家,想要问问有没有比较靠谱的大师或者道长,是不是您家出了什么事啊?”
随着这句话说完,所有人瞬间都竖起了耳朵,目光里头有着八卦的神色。
圈子就这么大,既然能够兴师动众的寻找大师,想必是家里头出了难以言语的事情。
而且极大的可能,都是见不得人的。
前一段时间倪家二房出国旅游,回来的人只有倪兴书一个。
在国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所有人都在好奇。
只不过倪家的嘴巴实在是太严了,居然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出来。
倪若安眉头紧锁,看着几个人脸上的表情,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和他们没有太多联系,对于家中的事情也不甚了解,不过既然我二伯大力寻找大师,如果你们有认识的渠道,就也帮帮忙吧。”
“你……难道不打算拦着吗?什么所谓的大师,不过都是坑蒙拐骗的家伙!这可是要把白花花的钱往外扔啊!”
最开始话的男人皱起了眉头,满脸不解的看向倪若安。
只见坐在对面的男人淡淡的笑了一下,缓缓的站起身来,径直地朝着二楼的方向走去。
在路过服务生时,特意的停下了脚步,朝着身旁的人说道:“给刚刚的卡座送酒,以我的名义。”
说完,便再一次的迈开了脚步。
其他人呆愣愣地坐在卡座上,好半晌都没有一个人主动开口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赠送的酒放在桌子上后,为首的一个男人才皱起了眉头。
“其实我听说过一些小道消息,倪波他们根本不是死于瘟疫,而是死在了倪兴书的手里……”
“真的假的?倪兴书可是一个当父亲的,怎么可能会很心杀了自己的儿子?”
“如果不是这样,那他还有什么心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