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二楼休息室。
倪若安有些疲惫的窝在沙发里,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
“最近一段时间忙的团团转,好久没过来放松了!要不我们两个下去喝两杯?”
他突然扭过头,笑盈盈的看向坐在不远处的杜南爵,向对方发出了诚挚的邀请。
杜南爵缓缓抬起眼眸,面无表情的看向坐在不远处的人。
“紧张的时刻居然还想喝酒?看来真是让你放松警惕了呀。”
平静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倪若安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满脸委屈的看着他。
“好不容易事情有了新的进展,还抓到了倪夏唯一的手下,这么好的事情,难道不值得庆祝?”
“又不是找到了倪夏,何必这样高兴?我们的还任重而道远。”
杜南爵掏出一根香烟,放在唇边用力的吮吸着。
随着尼古丁进入到鼻腔,缓缓的闭上眼眸。
他的大脑没有一刻停止思考,尽可能的回想倪夏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
唯一的窝点已经找到,在身边已经不再有任何心腹。
可是……
杜南爵还是觉得格外不安。
这一次倪夏貌似逃狱,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嗡——
突然不远
处传来了震动的声音,抬起眼眸有些不满的看向倪若安。
只见原本还波澜不惊的男人,瞬间皱起了眉头,有些疑惑的说道:“是家里的管家发来的信息,说最近一段时间我二伯出门的频率很高。”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一个已经跛了脚无所事事的人,每天出门除了和好友见面,还能干些什么?
“你是说倪兴书?他最近经常出门吗?”
“嗯,家里的仆从和管家大换血了!那边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控中,可倪兴书……最近一段时间出去的极为频繁,实在不得不让我多想。”
倪若安突然紧张的看向杜南爵:“他不会是有着什么秘密想要东山再起吧?毕竟你也知道我这个二伯没什么本事,一心想要当总裁!现在我抢了他的位置,难免会有坏心思。”
“你的担忧不无道理,尤其是消失的倪夏……我总是觉得她这一次逃狱和夏琳的死脱不了干系。”
唰!
一直坐在座位上,没有一点移动的男人,突然站起身来,拿起放在旁边的外套,大部的朝着门外走去。
倪若安靠在沙发上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
“回去家里也只是你自己,不如留下来和我喝喝酒!
”
“我不是要回家,而是要去倪家!你也和我走一趟吧,看一看倪兴书究竟在做着什么事。”
冰冷的声音不容置疑。
倪若安有些厌烦的拿起西装外套搭在了肩膀上,大步的跟上了杜南爵的背影。
他搂着杜南爵的肩膀,满脸的不以为意:“其实我对公司真的不看重,哪怕是他抢走了又能如何?你真的没有必要这样紧张,反正又不会影响到你们杜家。”
“你们集团的事情我自然不上心,但是倪夏的失踪很有可能和他有关,如果真是我猜测的这样,那我就没办法不上心了。”
男人的眼眸逐渐变得深邃,冰冷的气场陡然扩散。
原本还想要说些什么的倪若安,也在这一刻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杜南爵的猜疑并不无道理,如果倪夏真的被倪兴书抓到,那恐怕就要难逃一死了。
虽然对那个家的人并无好感,但是法律并不是摆设,任何做错了事情的人都可以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不是私自动手。
二人刚刚来到楼下,就听见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倪若安恋恋不舍的朝着舞池中央正扭动着身子的男男女女看去。
如果不是因为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在,今晚无
论如何都要在这里好好的放肆一把!
啪!
突然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倪若安捂着脑袋,满脸委屈的看向脸色发青的杜南爵。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对我动手啊?我又没有拒绝和你一起过去。”
“不要在这里看了!等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你想怎么放松就怎么放松,我绝对不会阻拦!就算你再浑浑噩噩的过几年,我也绝对不会说出一个不字。”
杜南爵没好气的说着。
这一次倪若安没有任何犹豫,只好跟着他一起离开了酒吧。
二人开着车直接回到了倪家,刚刚推门儿入,就听见一阵砸东西的声音。
“这个家究竟谁是主人?难道现在我自己聘请几个仆人都要受你阻止吗?我看你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肥了,狗仗人士的东西!”
“就算是倪若安出现在我面前,也没办法阻止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