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家。
“什么?倪夏逃出来了?她是疯了吗?不知道这是违法行为?”
倪若安大吼着,拿着手机的手也开始颤抖,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羽绒服,快步的朝着外面的方向走去。
哒哒哒——
就在他要离开别墅,楼梯口处突然传来了清脆的脚步声。
“站住!”
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倪若安原本要离开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他扭过头,看向出现在不远处的倪兴书,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的冰冷。
“二伯,您怎么有空出来了?”
“家里怎么变得这么冷清?管家和家中的仆人呢?都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倪兴书眼神冰冷,环顾了一圈后发现除了倪若安以外,居然在无一人。
这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就只有眼前的倪若安和他自己,这是要把家里掏空吗?
“二伯,您的所作所为伤了家中所有老人的心,大家都已经辞职离开了!”
“所以你这是要让我和你奶奶两个人在家中生活?你看看我们现在的体质,怎么做家务?怎么过正常的生活?”
男人突然大声的咆哮着,更是愤怒的将手中的拐棍朝着倪若安的方向扔了过去。
砰!
一声巨响,在别墅里回荡着。
倪若安面无表情的看着气急败坏的男人,嘴角处的讥讽变得越来越浓。
“现在您的脾气这么大,对家中的仆人也是非打即骂,难道你以为谁都能受得了?是认为自己花了钱就可以将别人的自尊踩在脚底下?像你这样一辈子都拎不清的人,只配孤独终老。”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倪兴书被气的不行,身子也因为愤怒轻微的颤抖着。
如果不是因为腿脚不好,早就冲下来好好的教训一下倪若安了。
倪若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边穿着身上的羽绒服一边说道:“我劝您最好还是本分一些,否则原本可以颐享天年的生活,也会被您一手给毁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现在的他可没工夫再去顾及倪若安的心情,原本想要等到秘书安排新的人到后再离开,可现在倪夏那边出现的情况,让他不得不在意紧张。
倪兴书一个人呆愣愣的,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处,阴沉着脸看着倪若安离开的背影,没过多久,外面响起了车子的马达声,逐渐消失在耳边。
“该死!臭小子你得意什么?早晚有一天,我会抢回原本属
于我的东西!”
拳头捏的嘎吱作响,宣泄着心里的愤怒。
突然倪兴书灵光一闪,眉头紧锁,眼中的疑惑也变得越来越浓。
刚刚倪若安接了一个电话就急匆匆离开,他隐隐约约听到了倪夏的名字。
难道是那个死丫头出了事情吗?
他不敢再有任何耽搁,连忙拿出手机拨通了手下的电话。
“调查一下倪若安的动向,看看他到底在做着什么?还有倪夏那边的情况,有没有新的消息传出?”
安排好任务,这才阴沉着一张脸,挂断了和对方的电话。
在他的眼中有着藏不住的恨意。
永远治不好的双腿和生育能力,像是一根针一样,狠狠的戳在倪兴书的胸口上,这一辈子都拔不出。
随着时间的推移,伤痛只会逐渐加深,对倪夏得恨意也快控制不住。
“死丫头!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原本你待在监狱里不会有任何危险,但现在你偏偏要保外就医,那就不要怪我这个当爹的不留情面了。”
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安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刺耳。
……
红色的跑车在刚刚清理过积雪的车道上疾驰而过。
倪若安坐在驾驶位上,双手紧张的握着方
向盘,紧锁的眉头有这化不开的担忧。
当他没有将倪夏的事情告诉给倪兴书,只是怕有些人一错再错,事情发展到不可挽留的地步。
嘎吱——
他突然将车子停靠在马路旁边,拿出手机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对方第一间接起。
“公司有没有出现事情?”
“这倒没有,但是您之前安排的女仆,现在已经陆陆续续的到达了倪家。”
“做的很好,现在动用所有的人力物力,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倪夏的消息。”
他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低沉。
电话另外一头突然陷入到沉思中,用着迟疑的声音问道:“倪小姐不是已经进监狱了吗?怎么可能还会有新的消息?”
“她从医院里跑了出来,现在就连警方那边也没有找到人,倪夏之前对公司的把控,最是清楚不过!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