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会议室,鸦雀无声。
股东们寒蝉若禁,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现在的突发状况,超过了所有人的预料。
原以为最多就是豪门间的内斗,谁能想到居然还牵扯上了人命官司?
这一次,败的人可是要蹲牢房的!
“呵!”
倪夏突然冷笑一声,将双手抱在胸前,狂妄的看向杜南爵。
“就凭这?就想要定我的罪吗?杜总想的有些太简单了。”
她有恃无恐,除了杜南爵拿到的聊天记录,其他的证据都已经被摧毁。
仅凭现在对方所有的,还不能定自己的罪。
最多只是怀疑罢了……
砰!
突然一声巨响,只见倪若安用力的拍了一下桌面。
他双手拄着桌面,身子跟着颤抖,压低的声音有着滔天的怒意。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么残忍?人才培养计划一直都是你负责的,那些人才你认识了三四年!亲手将他们推进地狱,你的良心都不会痛的吗?现在居然还能笑出声?”
“倪若安……”
倪夏声音平静,抬起波澜不惊的眼眸:“你在说什么胡话呢?当真相信了杜南爵的话?在场的各位股东不会也都信了吧?”
她环顾了一眼四
周,发现所有人都黑着脸不说话。
倪夏眉头紧锁,眼中的冷意在这一刻变得越来越浓。
都是杜南爵……
将今天所有铺垫通通毁之一旦。
不过也没关系,至少现在倪兴书的股份应该已经转移到了自己的名下。
想到这里,倪夏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
她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戏谑的目光环顾在场的其他人。
“不管你们现在怎么想,现在我爸的股份都已经到了我名下,我是占股最多的人!只要法律没有确切我的罪行,我就一直会是集团的总裁!”
现在的倪夏,开始有恃无恐,甚至根本不把其他董事的想法放在心上。
看着她如此张扬的模样,杜南爵和倪若安互相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的嘲讽在这一刻变得更浓了。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杜南爵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倪夏皱起眉头,目光里多了一丝疑惑。
嗡——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她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赫然是助理打来的电话。
如果换做是平常,她绝对不会在股东面前接听电话。
可是现在……
“怎么了?”
她按下接听键,可是当听到电话
里的内容后,脸色瞬间一变。
“刚刚我去办理股份变更的手续,对方说这份授权书已经失效!没有办法进行股份变更。”
怎么……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股份划不到自己的名下?
唰!
她瞬间抬起头来,目光阴沉的盯着杜南爵。
“是你!是你做的对不对?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看着已经气急败坏的女人,杜南爵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的人,声音变得格外冰冷。
“你作恶多端,现在也到了反噬的时候!你趁着倪兴书一家去国外旅游,绑架了他们,威逼利诱之下才拿到了授权书,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可却不知道老大故意玩了一手花的,让倪兴书活着离开了那里。”
杜南爵一口气说完。
倪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连带着还有周围的其他人。
众人的脸上有着掩盖不住的震惊,更有胆子小的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究竟是多么狠毒的心,才能做出这种事?
前有重大车祸案,后有绑架害死亲人!
这样一个心思歹毒的人,怎么可能会不让人觉得恐怖?
“你……你这都是污蔑!你没有任
何证据,我完全可以告你诽谤。”
倪夏气急败坏的大吼着,现在的她,再也没有办法保持刚刚的端庄。
杜楠爵和尼若安互相对视一眼,只见他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手掌。
掌音落下,会议室的大门再一次被推开。
几道细碎的脚步声用声响起,霖峰走在最前面,身后是被保镖簇拥着的倪兴书,在他的身后,还有着两名警察。
虽说已经休息了几日,但是此时倪兴书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
水牢里留下的隐患,只能跛着脚走进来。
倪兴书的出现,让倪夏瞳孔陡然一缩,目光里有着掩盖不住的恐惧。
两个人的目光一瞬间触碰在一起,只听倪兴书突然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