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若子衫正拿着粉扑往脸上和嘴唇上一顿乱扑,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显得有几分病态。
“来了吗?”
助理冲她摇摇头,继续盯着病房外。
片刻过后,门外传来脚步声。
“来了!”
助理紧张的冲到床边将化妆品一股脑收到包包里,又替若子衫捻了捻被子,做完这些门口那人也进来了。
“杜总,您来了。”
杜南爵连看都没看助理一眼,直接走到了若子衫面前,而此刻她已经摆出了一副憔悴的样子。
“你怎么了?”
本想兴师问罪的杜南爵顿时皱起了眉头,凌厉的眼神在若子衫身上来回打量。
“没什么。”若子衫摇摇头,苦笑道,“只是之前受的伤又复发了而已。”
她语气轻描淡写,双手撑住床头努力的想要坐起身子,却又无力的滑了下去,显得虚弱至极。
见到若子衫这样,杜南爵眸底阴翳更重。
若子衫昨天离开别墅一直没有回来,直到今天早上杜南爵接到电话,才知道她又住进了医院。
“前两日你的伤不是都快好了吗?”
杜南爵扫了一眼病床上的若子衫,淡淡的道:“这是怎么回事?”
似乎只是例行公事,
他的语气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若子衫眸底划过一抹失望,可怜兮兮的开口解释道:“昨天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不小心碰到了伤口。”
“昨晚我一直昏迷,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
只是摔了一跤,至于昏迷吗?
杜南爵幽邃的眸底划过一抹厉色,懒得揭穿这女人拙劣的谎言。
他来医院原本是想问若子衫昨晚有没有跟辰深说些什么,但此刻明显不是提起这个话题的最佳时机。
况且若子衫的确也是为了救他才会受伤,就算她真的对辰深做了什么他也必须先找到证据。
“医生怎么说?”他眸子微垂,语气缓和下来。
“医生说需要住院观察几天。”若子衫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放心,我很快就能出院了。”
“好好休养,有事及时通知我。”
听到杜南爵语气有所缓和若子衫心头一喜,也稍稍松了一口气,看来他应该还没发现什么。
“对了南爵,辰深现在怎么样了?”
她主动提起杜辰深,还装作一副贤惠的样子劝说杜南爵别一直关着孩子,却没注意到男人的脸色再一次沉了下来。
“辰深已经不在别墅了。”
那小兔崽子这
么快就滚出别墅了?
若子衫一脸震惊,她原本以为昨晚那些话只会让杜辰深又歇斯底里的大闹一场,可现在的结果明显出乎意料。
她眸底闪过一丝心虚,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那辰深现在……”
“被白永菲带走了。”
杜南爵眸色微沉,冷冷的道:“等过段时间我再去接他回来。”
若子衫眼神微动,白永菲将杜辰深带走正合她意,她可不希望那臭小子回来破坏自己的好事。
看来得继续想办法,让杜辰深不愿再回到别墅。
从医院离开后杜南爵就收到了霖峰发来的短信,上面是白永菲和孩子们现在住的公寓地址。
如果不亲眼看看辰深,他始终有些不放心。
将车停在公寓楼下后杜南爵就乘坐电梯上楼,还没找到白永菲家的门牌他便听到某间屋子里传来一阵欢声笑语。
他顺着笑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很快便在那间门牌号为1920 的屋子前站定,里面的声音也越发清晰。
而屋内,白永菲正带着三个孩子一块包饺子。
“糯米,你包的饺子怎么看起来那么奇怪?”小萱眨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盯着糯米手上的不明物体。
肉和面粉融合
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哪个是馅哪个是皮,上边的褶皱看起来也东倒西歪,如果硬要说它是个饺子着实有些勉强。
“有什么好奇怪的,只要能吃不就行了吗?”
糯米手上和脸上都沾满了面粉,不服气的继续跟手上的饺子较劲,这玩意怎么比写代码还要难?
“那等会儿你自己吃吧,我可不吃。”小萱满脸嫌弃,又转头对杜辰深道,“辰深哥哥你也别吃,这么丑肯定很难吃。”
杜辰深:……
他看了一眼小萱,又看了一眼对面故意板起脸瞪着自己的糯米,默默低头继续包饺子。
这两天他也算是见识到了,小萱和糯米不是在斗嘴就是在斗嘴的路上,两个人吵急眼了有时候还非得拉着他站队。
算了,他是哥哥,不能和弟弟妹妹们计较。
当白永菲端着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