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处,并结合之前魏闲嚣张言辞,欧阳林顿时不由得心中大骇。
正如之前魏闲所言,一切都在姚成军等人预料之中。如此强悍的对手生平仅见,欧阳林连想想都觉得后背发凉。
“大家都不是闲人,方林,我们该谈谈正事了。”
听着手下们的嘲讽,金文东嘴角也露出了一丝浅淡冷笑道。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最简单、最省时间的就是,你们一起上吧!”
泰然自若的点上一根香烟,方林心平气和的带着微笑道。
这些人平时跟着姚成军,哪里有人敢得罪他们?
方林的话对他们来说,完全无异于赤裸裸的挑衅和羞辱?
早已习惯于作威作福的他们,又哪里受得了这种蔑视?顿时一个个就像是那被激怒的雄狮,龇牙咧嘴的怒吼声中,抡拳便想要上手挥向方林。
“都这时候了,还能这么淡定嚣张,不愧是能让我们军主寝食难安的对手,了不起。
说实话,老子对你还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如果不是你太不识时务,倒真有心想和你交个朋友。”
稍稍伸手止住怒发冲冠的众人,金文东面色稍沉,带着阴阳怪气的冷笑道。
“那什么
叫做识时务呢?跟你一样,当姚成军的走狗?跟着他恶事做尽?”
饶有兴趣打量着对方,方林带着一丝微笑,满言都是讽刺道。
“什么是善?什么是恶?自古以来都是成王败寇。
很简单的道理,一旦你赢了,就是放个屁,大家都会说是香的。
假若你要是输了,哪怕你之前再怎么风光无限,为社会做过再大的贡献,最后都不过是烟消云散罢了。”
面对方林的嘲讽,金文东满不在乎的冷笑了一声道。
“那你还真舔错了主子,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在我面前,姚成军毫无胜算。
跟舔狗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我也懒得跟你多说,反正你是看不到我与姚成军之间的成败了。”
随手一挥,方林开始稍稍显得有几分不耐烦道。
“小子,老子奉劝你一句,嘴巴最好放干净点……”
“怎么?还想杀我不成?这可不是走狗能做的决定,我想,你那主子,肯定舍不得我死吧?”方林十分笃定的自信满满道。
这可不是方林胡诌,之所以这么有自信,是因为道理显而易见。
姚成军要真想要自己的命,那他现在要做的可不就
是派几只狗来找自己麻烦了,而应该是他亲自带着旗下的所有走狗来找自己拼命。
现在姚成军想要的只有三省会晤上的大胜,只有在那时候彻底击败自己,并狠狠羞辱一番。如此一来,他才能一解心头积怨已久的深仇大恨。
“连这也能猜到,你小子确实聪明。
但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别以为军主暂时不要你的命,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的生死,取决于军主的一念之间。但,你接下来所受痛苦的程度,却取决于老子心情。
爷如果稍稍开心一点的话,你自然要少受很多痛苦。但,爷要是不痛快了,那你便是生不如死。反正,只要不弄死你,其余一切都是看老子心情。”
见方林对自己毫无惧色,这让金文东心中大受挫折,极其不爽。为了让方林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他也是淡定如常侃侃而谈道。
“我可没瞧出来你们哪里有半点胜算,说这么多,无非还就是屁话而已。”轻吐一口香烟,方林随口道。
“哈哈……能问出这么幼稚愚蠢的问题。方先生,刚才还说你是聪明人,你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要是没有十足把握,我敢这么肆无忌惮的
出现在你面前?
别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蠢,对你的本事,无论是军主,还是我,都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是吗?愿闻其详。”方林还是面含微笑道。
“你现在不妨提真气试试,是不是还如之前一般畅通无阻?”金文东嘴角带着一丝胜利者般得意微笑道。
他的话倒是没有吓到方林,却着着实实让欧阳林惊出了一身冷汗。
因为他在听到金文东的话后,立刻便尝试运起了体内真气,惊骇的发现不仅无法正常运行,而且在强行运功下,浑身多处穴位竟然传来了如芒针刺骨般的剧烈疼痛。
真气无法顺畅运行,那便代表着连常人都不如,简直形同废人。毕竟眼前的情况下,只要稍稍一用力便会浑身剧痛,那还拿什么和对方对抗?
更让欧阳林惊恐的是,在进门后,他已经小心谨慎的检查过魏闲的家,但并非发现任何异常,自己居然连对方是如何、什么时候下的手都完全不清楚。
“卑鄙……”
一试之下,欧阳林顿时大惊失色道。
“哈哈……都说了,对我来说,只要成败,没有卑劣。怎么样?方先生,现在该投降了吧?”
对
怒发冲冠的欧阳林完全就是嗤之以鼻,连看都懒得看一眼。金文东瞬间兴奋得眼睛都咪成了一条线,很是得意的对方林说道。
“投降?没想过。但,你既然这么胜券在握,那还墨迹什么?”
此时方林还并不知晓金文东之后还会不会有人前来,所以他并不急着出手,只是随口很是平淡道。
“因为爷想给你指一条活路。”
“我不喜欢别人给的活路,倒是向来都喜欢杀出一条血路来。”
“别急着装逼吹牛,小子,三省会晤的赌注是你自己嚣张惹出来的,那就该由你自己来收尾。
你该清楚,论个人实力,你连我们军主项背都望不到。论三省综合实力,楚州省更是独占鳌头,你拿什么斗?”
说至激动处,金文东几乎是指着方林鼻子大骂道。
“姚成军要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至于用这种下三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