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无语道:“你身边没人吗?”
周澜澜笑呵呵地道:“我在自己办公室呢,除了我,鬼都没有一个。”
方林摇了摇头,问道:“你们公司是不是有一个叫周明的人?”
周澜澜身为周氏珠宝的顺位继承人,早就接管了公司的许多业务。
再加上今年过来,跟着方林赌了几次原石,大赚特赚,在公司里的声望更是如日中天,把她父亲的风头都盖了过去。
如今已经算是周氏珠宝的一把手了。
周澜澜闻言当即道:“是有一个,他是我们公司一个小股东的儿子,在一个小部门任职经理,怎么了?问他干嘛?”
方林道:“也没什么,就是看这个周明不太顺眼,他得罪我了。”
周澜澜明白了,说道:“我知道了,从明天开始,他就不用来公司上班了。”
方林微微一笑,摇头道:“不够。”
周澜澜怔了一下,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想了想道:“他和他父亲这些年来,贪污不少公款,我没记错的话,数额应该达到了量刑的标准。”
方林道:“不要牵连老人家。嗯,就这样吧。”
挂了电话,方林看向周明,说道:“好了,你可以爬着离开了。”
周明瞪大眼睛,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但方林好不容易让他走,他也不敢继续待下
去,拖着两条断腿,就艰难的往出爬。
然而刚到了包间门口,周明的电话就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他父亲打来的。
周明心头一跳,联想到了方林的电话。
接通电话,那边劈头盖脸的就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得罪谁了?”
“爸,我……”
“好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去警局投案自首吧,现在,立刻!”
“可是爸,我,我两条腿都断了。”周明泣不成声。
电话那边怔了怔,沉声道:“断了也活该!
你算是爬,也给老子尽快爬到警局去自首!
快去!”
电话嘟嘟嘟的被挂断了。
周明怔然良久,擦了把眼泪,扭头看向方林。
“方,方先生,你能不能把我当个屁放了?我,我不想坐牢啊。”
方林淡声道:“本来打算让你数罪并罚,多坐几年的。但你都这么求我了,我也不好这么不近人情。
这样吧,我劝你离开这个包间之前,把那个羊脂白玉放下。
不然,你到了警局,一定会被多判几年。”
周明猛地想起什么,赶紧把口袋里的羊脂白玉放在地上。
再看方林,却再次点燃了一只劣质香烟,隔着烟雾盯着他的眼神,没有丝毫同情。
心中悔恨,周明不敢再多说,满心苦涩的爬出了包间。
一根烟抽完,回
头看向许清婉,这个女人竟然依然睡的死沉死沉。
方林无奈,只得将她拦腰抱起。
将许清婉抱到车上后,方林想了想,也没打算把许清婉送回保和堂。
既然她压力那么大,还是等她醒来把事情说清楚,让她心情轻松一点自己回家吧。
想到这点,方林就干脆把车开回了兰水街,把许清婉安置在了自己的家里。
来到二楼卧室,方林把许清婉放在自己的床上,把她高跟鞋给脱掉,然后又帮她把被子盖上掖好。
做完这一切,方林转身正要走,许清婉却忽然有了动静。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发现是徒劳,迷迷糊糊的抓着床边,想要将头伸出床外。
可半途中,就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顷刻间,她的衣服,床铺,地上,全是呕吐物。
方林眉头跳了跳,忍不住吐槽道:“酒量不行就别喝那么猛啊,才三杯红宝石,就吐成这样。”
许清婉迷迷瞪瞪的反击道:“我还能喝呢,我没醉。”
“好好好,你是千杯不醉。”方林找来一包纸巾,拖把,就开始打扫起来。
许清婉的衣服显然是不能穿了,这张床显然也是睡不成了。
好在别墅里房间挺多,而且还都有被褥,打扫干净后,方林就把许清婉扶起来,帮她脱衣服。
“别
,别……”许清婉迷迷糊糊的看着方林,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求。
方林没理她,硬是把她的粉色连衣裙给脱了。
连衣裙下,除了白嫩的酮体以外,就是一套较为保守的内衣。
方林忍不住盯着她的身体多看了两眼,喉结动了动后,一把就将许清婉给拦腰抱起,来到了另外一个卧室。
将许清婉放在这个卧室的床上后,许清婉似乎认命了一般,看着方林的眼神,带着一丝别样的感觉。
然而,事实与她想象的却截然相反。
方林把被子给她盖上,找来一瓶矿泉水让她漱了漱口,然后道:“好好睡一觉吧。”
说罢,方林就离开了卧室,顺带,帮她把门给合上了。
许清婉盯着卧室门看了许久,嘴角渐渐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然后又沉沉睡去。
傍晚,当许清婉醒来时,就发现,床铺旁边已经不知何时放了一套崭新的女士居家便服。
而地上,也有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
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身体,发现并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
心中有些说不出来的暖流在流淌,许清婉心情异样的穿好衣服拖鞋,走出卧室。
楼下的方林正在厨房里忙活,听到楼上有动静,就道:“醒来了,快下来吃饭吧。”
许清婉从旋转楼梯走下来,便见
方林端着一盆玉米排骨汤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将汤放在已经有三道菜的饭桌上,方林指了指洗手间,道:“去刷牙洗手,收拾吃饭。洗漱用品都是我给你新买的。”
“哦。”许清婉应了一声,进到洗手间,就发现面盆旁,崭新的牙刷和牙缸,全都是用热水消过毒的。
而崭新的牙膏、毛巾、女士洗面奶、女人专用的洗脸扑等简单的洗漱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