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由。
这些种种燕南枝始终对青云只字未提。
她曾问过师父当年为何不去反抗,可秋水仙子却告诉她,被种下血咒的地方是自己生活千百年的家乡,为她亲手种下血咒的人,很多都是她曾经的师长。
燕南枝也曾问过师父会否给自己种下血咒,而秋水仙子坚定的回答正是她能一直快快乐乐生活在清虚天的最终依靠。
只是她并不确定,师父的师父,当年是否也是这样的回答。
用秋水仙子的话说,神女高坐在凝清峰的宝座上被万众敬仰,可对整个清虚天来说,只有她们师徒俩才是真正被防备着的外人。
“可笑,可笑至极。”
无数个雨夜里,燕南枝早已记不清到底看见过多少次师父掌托鋆天镜,抬手间驱云散雾,低下头却只剩木讷而又森冷的狞笑。
她从未在师父的笑容里读出过痛苦或是自嘲,只有深深的鄙夷与不屑。
从百珍城到两仞村的距离极其遥远,以青云元化境的修为愣是走了数月时间方才抵达城外。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