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赵孚伸手擦了擦汗,点了点头,“清平子道长没有违反比试规则,胜败有效。”
“那就好。”袁天纲望着比武场中的清平子,点了点头,“天纪,宣布结果吧。”
“第三轮第一场比试,6号清平子对11号章大奇,清平子胜,得3分,章大奇败,得1分。”袁天纪高声宣布着比试结果,自有人负责记录。
清平子扭头看了死猪一样躺在比武场中的章大奇一眼,嘿嘿一笑,转身下了比武场,往看台上走去。
那些还没有对上清平子的供奉,立马扭头不敢看他,生怕被他记恨上,也来这么一手。他们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章大奇对手,那肯定被清平子玩的死死的。只有昨日败在清平子手中的两人暗暗松了口气,庆幸自己躲过一劫。
“真是胡闹!”看着轻轻松松取胜回来坐到袁颜二女身边的清平子,袁天纲轻轻一拄手中的拐杖,发泄着对清平子这小子的不满。这下手不是一般的狠,你还挑不出毛病。
“袁老,咳,要我说,还是点到为止吧。清平子这样玩,之后上场对上他,谁还敢动手怕是立马认输,说不定胆子小的,直接看台上认输,咳,这比试也没意义了。”
“不用改,至少这一次比试不改,免得有人以为袁家儿戏一般,规则改来改去,认输就认输,对大家都好。”袁天纲望了气怒的袁世勋父子一眼,“我对清平子还算有几分了解,昨儿出手也极有分寸,老老实实与其他供奉交手,今日突然作风大变,以阵法掩盖,心狠手辣,片刻分出胜负,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中午我要问问他,真是岂有此理。”
赵孚点了点头,他也是聪明人,已有些明白。
章大奇被医署来人小心翼翼收起来拉走后,比试继续。袁世勋父子已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必要,也跟着去了医署。
之后的比试也出了一些问题,有人上场时,竟然腿软摔倒在地,或是与人过招,双眼却往看台上的清平子瞟去,致为对手所趁,一些本该赢的,最后输了,整个进行下来,乱七八糟,胜败、分数乱的不成样子,没有人能猜到结果,这些都是清平子所造成。
“道长,看你把人吓得,怕是中午饭也吃不下。”袁茹钰伸手捅了捅清平子,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咳咳,胡说八道,与贫道何干明明是有些人昨儿夜里找县主、郡主玩闹去了,以致腿软。”
更严重的事情在比试结束后出现,大半参与比试的供奉到袁天纪那里去请假,理由稀奇古怪,反正就一条,下午没时间比试,都是些还没有与清平子过招的。在袁天纲宣布可以上场前认输后,众人才宣称没事不用请假。
看着哈哈大笑的清平子,袁颜瞪了他一眼,随之也轻笑起来。这样看起来,若再没人敢和清平子交手,这40分稳稳当当、轻轻松松到手,从并列倒数第一,反超名列前茅有望,心里自然非常欢喜。
午饭后,袁天纲果然派人来请清平子过去说话,袁颜一时又紧张起来,只吩咐他好好认个错,千万别倔强着吵闹起来。
到了袁天纲那里,一道预料之外的身影站立房中,清平子脚步一停,站在门口,一时不敢入内。
“嘿,清平子道长,你上午的气势呢”袁天纲见了小心翼翼的清平子,不觉笑了起来,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咳咳,原来是种老仙驾,久见,久见。”见袁天纲笑了起来,清平子总算松了口气,抬步进去,与房间里的种沐流招呼起来。
“清平子道长,请坐。”种沐流含笑请他坐下。
“嘿嘿,同坐,同坐。”清平子将凳子拉着远离了种沐流些,随时准备跑路。
“哈哈……”见了清平子的囧样,袁天纲、种沐流皆大笑起来。
“道长,你算不错的,现在就算是六大门派的高手在沐流面前,表现也不见得比你好。说说看,你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下手这般狠。我昨日虽然说过不死不残,不坏修为,可也没叫你往死里整啊!”
“正如上午所言,章大奇修为太高,一时收不住,嘿,收不住,真是不好意思,贫道会赔医药费、疗养费和精神损失费。”
“道长,我了解了一下,你昨日出手极有分寸,今日突然变的狠辣,是因为你昨夜住的酒店被导弹击毁吧我查过,你昨夜就住在那家酒店里,这其中有什么关联,不打算说一说”种沐流将茶杯端到清平子面前,随后坐下。
清平子端起茶杯看了看,又放下,道:“家主、种老,你们真想知道知道了,对袁家没有什么好处。”
种沐流站起身,往房门方向走去,随手将门关上,回来道:“道长请说吧。就像病一样,早知道,早治疗,不是吗”
清平子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袁天纲和种沐流非常敏锐,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否则在魏郡完全不过问供奉比试的种沐流,不会突然赶回邺郡,还查了酒店被袭之事。由此也可以看出,昨日袁天纲说种沐流可以代表袁家,可以代表他,绝非虚言。
“昨夜……章大奇和解门对我出了手。”清平子斟酌片刻,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并告知了他们自己的分析,以及事情最坏的可能及严重性。
“沐流!”
“老大哥,我待会入京去拜见司将军,另外,待供奉比试结束后,我会亲自处理章大奇。”
“我没有意见,就按你说的办。另外,你通知他们准备一下,袁家所有公司一分为三。这次魏郡分公司负责人确定后,单独独立出去,不再是分公司,负责魏、涿两郡所有事务,由你全权负责监管,不受任何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