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家主,你们这是干什么出什么事了吗在下刚才似乎听到有人自称景门长老清平子,只不知是哪位狂徒,竟敢冒充我门清平子长老。”
西宫白之言刚完,枪者正皱眉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人已经到了附近,正是京机阁冀州御武校尉震山河,应西宫家之请,前来调查清平子杀人之事。
不过,西宫白多留了个心眼,尚未实言相告是清平子来西宫家杀人,不知道是有些心忌,或是怕震山河出工不出力,还是打着算计景门的其他什么算盘。
跟着震山河一同过来的还有邺郡的工捕,清平子只认识其中一人,乃是之前在魏郡的点头之交,韩箐的学长苏伍。
韩焉“杀害”范进后,苏伍因牵扯到知情不报及相助韩焉躲避魏郡工捕的抓捕,协助韩焉外逃,事败后被撤职,最后被冀州刺史南部要到了冀州邺郡,另有任用。
现在见他竟在西宫家办事,看来南部确实安排了他,南部失踪后,似乎也没有对苏伍的仕途造成什么影响,看起来仍是好端端做他的工捕。
“震大人、苏副捕头,你们来的可真是时候,西宫白一伙人要暗害贫道。”
震山河出现,清平子终于含笑现身。他只记得苏伍在魏郡的最高职位是副捕头、代理捕头,至于到了邺郡还是不是,也无所谓,反正将就着称呼。
“清平子,你……你含血喷人!”西宫白气怒不已,但震山河这个景门的人在,出手是不好再出手,又转身对震山河道,“震大人,昨夜正是清平子这贼子到西宫家杀人,震大人应该不会包庇凶徒吧”
“冤枉啊西宫家主,贫道昨夜根本没有来过西宫家,何谈杀人。”清平子自然不会傻到承认,反正没有证据。
虽然他杀人,可以拿沙莎来说事,西宫家众人当时聚众凌辱沙莎,在天泰律范围内,他是沙莎的朋友,可以怒而杀人,不会背罪。但要拿出证据,必然要将沙莎拖进来验脏东西,若是不验,清平子又没有其他证据。
清平子不想再将沙莎那可怜女子牵扯进来,未免西宫家否认事实,必须要沙莎出面,再给沙莎带去屈辱,不如一概否认,老道先就不承认杀人,你能咋滴吧!
“清平子,你……你……”西宫白怒不可遏,他根本没想到清平子竟会直接否认。
在他看来,清平子定会承认杀人,然后道出杀人因由,最后将沙莎带回来,到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谅那姑娘也不敢出声,甚至逼她承认卖。那时候,聚众凌辱沙莎不成立,清平子自认杀人成立,就可以光明正大弄死他,至少也弄臭他和景门,没想到这小子竟来个不认。
昨夜清平子带着沙莎离开后,西宫家查看了监控,自然是鬼都没有半只,连沙莎被带着离开也没有拍出来,也不知道这小子是如何做到。所以,一旦他否认来过西宫家,你跳到大海里也说不清,别说杀人。
“西宫家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凡事要讲证据。你家的监控,京机阁和工捕都查看过,根本没有景门长老清平子道长的影子,你这样诬陷景门长老可不对。而且,我之前问过你们,至少西宫兑先生是认识清平子长老的,他昨夜见到了凶手的真面目,之前的口供也没说凶手是清平子长老,只道不知杀人者何人,现在无端端指认景门长老为凶手,似乎有些不大合适吧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西宫家想栽赃陷害景门长老”
震山河虽然派人照看西宫豹二人,尚不知二人因何人何事出事,之前来西宫家后有所猜测,现在已完全证实,这家伙天天惹事,真是头疼。
“我……我……”西宫白被震山河问的哑口无言,西宫兑也无话可说,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其实他们之前不敢道出实情,或许有什么心思,但也有些担忧,毕竟监控里确实没出现过清平子的身影,要是之前就说他杀人,说不定震山河早就问出这话。也不能全怪他们,只怪清平子这混蛋太过气人。
“还是震大人公道,不会随便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随意错放一个坏人。”清平子含笑说着,又走到苏伍面前,向他伸出手去,“苏副捕头,好久不见,你高升到邺郡后,也不回魏郡娘家看看,大家都挺想你。”
“道长好。”与他握手的苏伍有些尴尬,没有多余的寒暄,这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提魏郡作甚。
“咳咳,震大人,贫道有些困了,可以回家休息了吗刚才喝了些酒,好像有点上头。”清平子又走到震山河身旁,拍了拍他的肩头。
“且慢!”昨夜之事你可以否认,我看你今夜来捣乱总不能再推掉,西宫白连忙叫住抬脚要走的清平子,“震大人,景门清平子今夜到我西宫家辱人毁屋,西宫家必要讨一个公道。”
“清平子长老,可有这事”震山河含笑看着身旁的清平子,这混蛋肯定又干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糗事。
“冤枉啊,震大人,贫道夜里喝了些酒,一时找不到回家的路,就……就从西宫家半空上飞过。诶,他们竟然将我打落云端,说贫道侵犯了西宫家的领空,要这么说,岂非连飞机、导弹也不能过了,真是岂有此理嘛!”
“那……西宫家将你打落云端,你还手了吗”震山河继续问道。
“呃……贫道无端被打,岂有不还手的道理”
“西宫家主,我想听听你怎么说。刚才清平子长老承认对你们西宫家的人出了手,你们是否也对清平子长老出了手呢”震山河又看向西宫白,心里有些无奈,要出幺蛾子了。
“哼,他到西宫家撒野,难道我西宫家只能眼睁睁看着不成”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