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报信之人吼叫,一个光着上半身的人开门见了田卫廷,嘭一声又关上。
田卫廷冷笑一声,抬掌震碎大门,人已经在碎屑中闯了进去,看着拿起衣服还没有来得及穿的朱宣,望了一眼赶紧抢夺被子来挡住身子、吓得瑟瑟发抖的四位女子,道:“几位玩的可还尽兴”
清平子旋身而上,连攻准备穿衣服的朱宣,在抢夺中,衣服被撕成了碎布。
清平子嘿嘿一笑,抬步一退,道:“田大人,贫道为你隆重介绍一下,这位没穿衣服的年轻公子,乃是解门弟子,朱宣朱公子,大家认识一下,将来做个朋友!这一位……”清平子指了朱宣后,又看着与朱宣一起玩的那位师弟,“呃……这位大贤贫道也不认识,看起来是个小人物,田大人不必管他。”
“没关系,大家握个手,互相介绍一番,自然认识!解门的朱公子是吧,这四位姑娘是二位家里的妻室吗你们这些世外修仙者可以纳妾,我也有所耳闻,但聚众玩闹甚至绑人胁人可不在天泰律允许的范围之类,请二位跟我们走一趟吧!”
没有衣服穿,若再去拿,看清平子的样子,肯定还要出手,他今儿摆明了要让自己出丑,只不知他们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刚才那什么小李子说发现了不大能确定身份之人,怕就是魏郡捕衙的人,若是田卫廷亲自出手,没有回报过来,也不奇怪。
朱宣自然不会与清平子说话,只讪讪对田卫廷抱拳道:“田大人误会,这几位姑娘生了病,在下正在给她们检查身体,唤了师弟过来帮忙,绝非大人口中的什么聚众玩闹,更没有绑人。在下乃是解门弟子,怎能干出如此不知羞耻之事,还请大人明鉴!”
朱宣故意将“解门”二字说的特别重,他相信这位新任的按察副使田卫廷能明白,只是他不知道,田卫廷对解门最上火。
“生病嘿!”田卫廷拿出手机翻起来,随后伸到朱宣眼前,“这几位姑娘乃是魏郡工捕刚拿住审问的地产商家人,之前被人劫掳,我等追寻线索而来,倒没听说生什么病。朱公子,你身为解门弟子,撒谎可不好。跟我出来吧,让人家姑娘家穿上衣服好问话,几个大男人看着流泪的可怜姑娘,成何体统!”
光着上身的朱宣二人没有法子,只好先跟着田卫廷到了外面。
田卫廷带来的两位修为最高的工捕围了过来,看住朱宣二人,对田卫廷道:“田大人,房车上果然有司机,已开着车逃跑,外面工捕正在围堵!”
“嘿,田大人,这边交给你们,贫道过去瞅瞅,可不要让朱公子的岳母、姨娘们出什么事,那可交不了差,解门的朱公子,那怒火不是你们能承受得起。”
话一完,清平子纵身便走,瞬间消失。
“劫掳妇孺,朱公子,得罪了!铐上,带走!”田卫廷冷笑一声,对二位工捕吩咐道。
眼看着工捕摸出镣铐走过来,朱宣脚步一退,道:“田大人,你真要拿我你可想清楚,在冀州做个小小的按察副使,敢与解门为敌,你以为自己是那高高在上的京机阁吗”
“田某不知道什么京机阁,也不知道什么解门,只知道养于百姓,报与黎民。我吃穿用度皆来自黎民,既然做了魏郡按察副使,就要对得起那些黎民的供养。敢在魏郡作恶,就要有被田某捉拿下狱的准备,铐他!”
“田卫廷,你有种!”
看着拿着镣铐靠近的工捕,朱宣恨田卫廷不识抬举的同时,对他的师弟使了一个眼色,一掌拍向来铐他的工捕,纵身上了屋顶,转身便走。
“朱宣,今日你插翅难逃!”
田卫廷纵身追向朱宣,两位工捕则同攻另一人,看来早有分配,不至乱了分寸。
纵身屋顶的朱宣被两名早已埋伏好的工捕联手挡住去路,就在被朱宣攻的节节败退时,田卫廷纵身靠近朱宣,与他大战起来。两位工捕旁边压阵,随时准备出手阻挡朱宣。
清平子纵身到了刚才停着几辆房车的地方,那些房车果然已经驶离,转身出了工厂后,见韩箐正带着工捕拦截那些房车。
只可惜,韩箐他们准备不足,那些房车又是性能强大的大家伙,空手如何拦得住,拿着枪又不敢随便开,一时手忙脚乱。
清平子摇了摇头,纵身一追在荒野逃跑的房车,眼看着近了,抬掌运功一引,那车轮子转如疯狂,车却往后面退去,有点扎心。抬掌将两辆房车冻住后,转身又追向往另一边逃跑的一辆,数息又拿了回来。
这时,公路上传来枪声。
那房车竟往拦车的工捕撞去,韩箐实在忍不住,抬枪击中轮胎,房车歪歪斜斜跑出公路边不远,破胎的轮子被公路边的田土影响了速度,转眼被迫停了下来。
脸上带着不爽的韩箐一枪破去房车的门锁,伸手一把将司机拉了下来,让工捕上去看车里的情况。
韩箐伸手关掉摄像头,给司机一条腿来了一枪,道:“跑啊,继续跑啊,我给你机会,你再跑一个我看看,还敢撞人是吧,我看你是活腻了!”说着,又踢了两脚,见清平子已将公路上逃跑的另一辆房车远远拉了回来,终于松了口气,收起枪来。
身法高就是好,韩箐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拦阻下一辆,还差点出事,清平子转眼弄了四辆房车回来,这差距!
“韩姑娘,今儿得你请客,看把我累的!”
韩箐看了一眼拍了拍手的清平子,又看了一眼被他冻成冰山的房车,道:“还不解冻,等着里面的人冻死吗”
“嘿嘿,你放心,贫道有分寸,只冻了外面,里面凉快着呢,都不用开空调!”
“别废话,赶紧解了冻去帮田大人,别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