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清平子还让南部“光明正大”离开东宫家别墅区,保证查不到东宫家头上。所以,现在只有视频和清平子、鹤星机是证据。
弄不弄死东宫家,看将来星子鱼的意思,清平子至少不会傻到将自己搭进去。何况,东宫家势力不算小,既然现在还没有弄死他们的意思,若能利用起来,也不必嫌弃。
“清平子道长,恭喜你成功降服东宫家,从此遛狗平步青云,逍遥似二郎真君!”离开别墅后,鹤星机三两步抢到清平子面前,含笑拱手。
“鹤星机,我警告你,别过来啊,贫道以后不想与你有任何交集!”清平子吓得往后一跳,连忙后退,远离鹤星机。
这小老贼的大名不是吹出来的,想想不是一般的恐怖。
“诶,道长,大家合作一场,何必如此见外呢!不是我说,玩玩而已嘛,是东宫家自己小气,玩不起,慌慌张张、毛手毛脚的杀了南部,与我们什么相干,对不对”
鹤星机一副看起来对东宫家“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神情,清平子很想现在送他归西。
“鹤大记者,你刚才说那蓝静……”清平子见鹤星机没有动,他也不动。
“蓝静,嘿,谁知道呢!道长,不和你聊了,南大人的老女儿还焦急的在捕衙等着我和南大人过去,人家七十多岁,挺不容易,南大人现在不知道能不能过去,我肯定要过去见一见,准备应付那些报道。不管怎样,我和南大人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他家里出了事,就算人已经死了,咱们不能让人觉得人走茶凉,该为他们南家做一点事,只要不是太过分,能帮则帮。对了,今天你说的话可别忘了,以后南家若真断子绝孙到没人,你得帮人家‘邺郡南家’送礼,你当面承诺过南大人,人家现在冤魂不远,说不定盯着你小子,好好想想吧!”
“鹤星机,你个老贼别来吓唬我,贫道跳大神、画符、驱鬼、捉鬼、收鬼的本领不是吹的,秒秒钟让那贼子三魂七魄灰飞烟灭!”清平子扭头看了看周围,好像有点冷。
……
“上……上仙!”
清平子带着宫疏雨他们刚离开魏郡传送门不远,后面一人轻声追了过来,小声叫住他。
清平子转过身,来人是一位男子,穿着有些破烂,用破布在脖子上缠围的老高,加上带了墨镜,头发老长,还散发着酸臭味,他一时没有认出来。
“上仙,是……是我!”男子扫视了四周一眼,小心取下墨镜,提起自己脑袋上的头发,让清平子看清他,随后又放下头发,戴上墨镜。
原来是假发,这小子!这人是铜犬帮老铜的左膀右臂罗勇,只不知为何变成了这副模样。
“你怎么了,怎么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老铜帮主不要你了”
“上仙,可否借一步说话”罗勇又靠近清平子一步,看了宫疏雨他们一眼,小声道。
清平子点了点头,让宫疏雨他们找了个奶茶店等他,他则跟在罗勇后面,往僻静的小巷子里走去,跟入了一个破旧的四合院里。
不管怎么说,罗勇变成这副样子,铜犬帮应该出了事。铜犬帮的老铜他们,无论以前做什么,至少现在在改,也帮了自己不少忙,若是能搭把手,清平子自然无所谓。
四合院门打开,里面还有不少人,见了清平子,瞬间拿着地上的棍棒站起来,一副戒备神情,随时准备动手。
“都干什么,还不放下,上仙都不认识了吗你们在上仙面前亮爪子,徒惹笑话罢了!”罗勇取下墨镜,连忙喝止。
其中也有见过清平子的人,立马丢下棍棒问好,其他人也跟着问好。
罗勇伸手拿掉假发,没有去过问随后关门的手下,一边取下缠围的破布,一边领着清平子往正堂走去。
清平子坐下后,望了一眼外面天井中的众人,道:“罗先生,出什么事了”
罗勇闻言,转身跪在清平子面前,道:“上仙,小的知道此事难办,不得已打扰上仙,若是上仙觉得为难,我等绝不敢有半句嗔言,若是还有一两分希望,请上仙救我们帮主!我知道上仙在外办大事,不敢打扰,只日日在传送门处等待上仙出现,只求见一见上仙!”
清平子伸手扶起准备磕头的罗勇,让他坐下,又看了一眼外面望来的人群,道:“你先和我说说,老铜帮主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们怎么又成了这个样子。贫道和你们的关系,若是能帮上忙,决不推辞!”
罗勇谢了清平子,恭敬起身坐下,道:“帮主让我转告上仙,悔不听上仙之言!上仙离开魏郡后不久,新任按察副使田卫廷,果然以‘霸王行动’为由,开始出手对付我们铜犬帮和金犬帮、银犬帮等,首先便带人扣押了帮主和一些帮中的骨干,我是运气好,侥幸逃脱。
“魏郡目前查的紧,我也不敢轻易露面,所以扮成这副样子,上仙见笑了。三帮进入审问程序后,田卫廷又将目光对准了去年规划、今年开始大拆迁、开发的西城。
“拆迁是一个老大难的问题,铜犬帮也吃这碗饭,那些地产商找上门来,酬劳也丰厚,我们便帮忙管一管,有一些太过分的,上仙应该清楚,有时候逼不得已,也出出手。老铜帮主在里面,据传为了减轻罪责,可以交代的,也交代一些。
“田卫廷顺着西城拆迁的线,捉了一些地产商来审问,那些人没经历过大场面,又被田卫廷吓住,为了保家守业,为求坦白从宽,不管该不该说,能不能交代,一股脑儿往外倒,这事转眼就牵扯到了冀州邺郡那边去。
“田卫廷从地产商手中套出了不少消息,转眼又拿来敲打帮主。‘霸王行动’开始后,铜犬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