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爷也来请夫人去守灵!”响声传来,二位侍女看着面色一变的东宫抗与东宫成,急忙按二位爷的对话解释道,那面色,也不是一般的难看。
我擦,你他麻的不要脸啊,敢抢在我这家主的前面!
东宫抗哪还犹疑,瞬间冲入别墅,往上面一望,蹬蹬蹬的跑向传来响动的房间。
“五爷,五爷救命!”东宫抗一离开,二位侍女又给东宫成磕头。
“你们都起来吧,此事与你们无关!”东宫成摇了摇头,“东宫家的家事,自有东宫家的人自己处理!还有,今夜之事,不要乱说!”
“多谢五爷,多谢五爷!”
“大哥,你好啊!”
东宫瑾刚脱下外套,还没有走到床前,背后传来新任家主东宫抗的声音,心下一颤,转身含笑道:“三弟,你也来看小娘吗?”
东宫抗看了缩在床上流泪的管竹一眼,道:“是啊,来看看小娘!父亲方逝,尸骨未寒,来问问小娘缺不缺点什么!”
“哈哈……”东宫瑾大笑起来,点头道,“是啊,我也来问问小娘是不是缺点什么!三弟,你说……父亲现在走了,小娘到底缺什么呢?”
东宫抗嘿嘿一笑,道:“我比较笨,不如大哥聪明,可想不出来!”
“要不……我们一起问问?”东宫瑾阴笑着说道,随后往床上的管竹看去,脚步又往那边挪去。
“五爷,五爷救我!”
东宫瑾眼看着靠近了床,刚才还缩在床上的管竹突然爬了起来,光着脚跳到床下,往门的方向跑去。
东宫瑾转身正要伸手去拉,一个面色冷冷的身影引入眼帘,顿时脚一软,跌坐地上,心里那叫一个慌。
东宫成是东宫家出了名的硬点子,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严,就是东宫朝宗在他面前也有些心虚,别说这些个兄弟。
别看他们平常聚在一起,宣扬着、商量着要给东宫成好看,背后使阴设谋敢,真是正面对上,四位兄长谁都怕他,甚至要超过惧怕东宫朝宗。
东宫朝宗多少还给儿子留一点脸面,东宫成可不会给兄长脸子,何况现在东宫成撞破的可不是什么好事。
东宫家的人为什么那么不欢迎东宫成?不是因为他的能力强大到让人忌惮,而是他不会刻意给任何人面子,只要你触碰了他的底线,连作为家主和父亲的东宫朝宗也要挨磕,更别说其他人。
而且,东宫成极其讨厌族人的好逸恶劳之风,一旦东宫成做了家主,肯定要正家风,所以大家不想让他做家主。
管竹拉着走入房间的东宫成衣袖,转眼大哭起来,随后躲在东宫成身后,不敢看东宫瑾与东宫抗。
“大哥,我来请小娘去宗祠守灵,你没有意见吧?”东宫成站在众人面前,平静道。
“没……没……没有,应该的,应该的!”东宫瑾扶着床沿,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一屁股坐到床上,随后面色又一变,赶紧站起来远离,差点摔倒在地。
那可是管竹的床,不能乱沾!
“那好!大哥、三哥,我们到楼下去等小娘吧,让小娘换身衣服!”
“站住!”东宫瑾点了点头,刚抬步往外面走去,东宫成的一声大喝,又吓得东宫瑾差点倒下去。那样子,比哭还难看。
东宫成走到一边,捡起东宫瑾丢在地上的外套,随后走到他的面前,道:“大哥,你的东西忘了!”
东宫瑾接过衣服,谢过东宫成后,又听东宫成道:“大哥,父亲过世,小娘年轻守寡,未免传出些风言风语,这别墅,在没有女眷的陪同下,最好不要轻易来,东宫家也是要脸的!”
“是、是,五弟说的对,是为兄唐突了!”东宫瑾一边穿上外套,一边点头道。
东宫成看着泪流满面的管竹,轻声道:“小娘,你先洗个脸,换身衣服,我们在楼下等你!”
到了楼下,东宫成坐下后,看着不大敢坐的东宫瑾与东宫抗,道:“大哥、三哥,都坐吧,自家兄弟,不必见外。三哥,你现在是家主,刚好趁等小娘的时间,我有个事想和三哥商量商量!”
坐下的东宫抗看了东宫瑾一眼,现在两人坐在一起,也没有刚才尴尬,总算有了些底气,问道:“不知道五弟有什么事要与我商量?若是一般的事情,五弟自办就是,也不必问我!”
“此事不小,自然该问!”东宫成往沙发上一靠,微笑道,“父亲在世的时候,在家族会议上曾议定我到平州主持全州的东宫家事务,后来耽搁了一下,没想到父亲的任命还没有下来,竟就被害。现在三哥是家主,所以做弟弟的问一问,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到平州去?”
这绝对不行,东宫瑾看了面色有些变化的东宫抗一眼,我们是一奶同胞,这东宫成是要来抢家当的外人,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们一定要联起手来,坚决阻止,这是我们四兄弟能不能掌控东宫家的关键。
“既……既然父亲一直没有任命下来,说明心里还有些别的看法,大概是担心五弟能力不足,或力所不及!何况,现在父亲过世,三弟继任家主,情况有变,许多事情都需要重新过一过,议一议,以前所定,也不一定符合现在的形势,我看需得重新在家族会议上再好好商讨商讨,大家一起拿个合适的意见出来!”
“对,大哥所言在理,需要重新开会议一议!毕竟嘛,我们东宫家主要才四州事务,若五弟一人就分一州去,范围太广,父亲如此多子孙,别说我们,怕是旁支的那些叔伯兄弟们也会有不小的意见。现在父亲新逝,东宫家正是要求稳的时候,不能出乱子,五弟一向为家族考虑,应该能理解!”
“事有轻重缓急,人有高低上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