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赶到的第一家七夕草销售店,大家看一下,如果不出意外,这家草店里将没有乞巧集团的七夕草……据我们得到的可靠消息,乞巧集团与玉虚公司的合作出现了严重问题……乞巧集团七夕草在冀州的销量,很可能创造历史最低记录……大家仔细看看,星野集团的七夕草占据了很大的陈列空间,说明市场……这……这个……这个……”拿着话筒的记者有点傻眼,心怦怦乱跳,少有的出现了卡壳。
她正在摄像机镜头近景下介绍的所谓星野集团七夕草,仔细一看,竟然是乞巧集团的七夕草。沿着陈列转了一圈,很大一部分都是乞巧集团所有,并没有出现收到消息称所谓的将是星野集团的天下。
“这位记者,麻烦请让一让,不要挡着咱家的七夕草,你严重影响到了空气的新鲜程度,要是七夕草保鲜出了问题,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一位男子走到记者面前,抬手将摄像机扫开,扛着摄像机的男子差点摔倒,“哦,提醒你一下,魏郡二号传送门附近的仓储中心将集中销毁一大批违规、秘密发往玉虚公司仓库的星野集团七夕草,企图鱼目混珠,假冒乞巧集团七夕草发往市场各草店销售。如果你们实在找不到新闻报道,我建议可以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抢个头条哦,祝你好运。”
几个媒体人看着这个陌生来客,一脸懵逼的离开,随后连续跑了几家玉虚公司的合作草店,果然还是星野集团、乞巧集团等几分天下的局面,并没有出现所谓的乞巧集团七夕草被挤出市场的情况。
正当他们感觉有点不对的时候,以冀州融媒为代表的媒体,已经抢先上线了星野集团七夕草被销毁的直播,甚至展示了星野集团的秘密发货单。
玉虚公司副总张延在魏郡销毁地现场讲话,对星野集团的可耻行径表现出极大的愤慨,指责声讨,那场面,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随着魏郡的声讨上线,邺郡、涿郡、河东郡等陆续跟上,一边销毁一边报道,在整个冀州炸开了锅,形成了一副可笑的画面。
这位记者极其愤怒,拿出手机,拨号大骂了鹤星机一顿。鹤星机
一边喊冤,一边说也是被别人骗了,晚上请她吃饭逛吧,赔礼道歉,才将她的怒火压了下去。
星野集团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一边召集媒体喊冤,说乞巧集团及玉虚公司污蔑,使用不正当竞争手段,公然挑战天泰市场秩序,一边又说玉虚公司在签定合作协议后,将仓库的星野集团优质七夕草销毁,给集团带来了极大的经济及名誉损失,要求公开赔礼道歉,赔偿损失。
就在双方各执一词,吃瓜黎民不知谁是人谁是鬼时,星野集团销售部、物流部有员工向工捕报捕,爆出大量证据,证明星野集团在没有合作协议的情况下,秘密向冀州的玉虚公司输送七夕草,开展不正当竞争。他们怕担责任,只能勇敢站出来。
工捕随即出动大量人力调查星野集团、乞巧集团与玉虚公司之间的往来情况,玉虚公司提供了所谓星野集团与左师丘签定的代理协议,上面的章是伪造,不是玉虚公司用章,佐证了员工的举报属实,并在当天下午公开第一轮调查结论会,向整个天泰媒体公布了星野集团的不正当竞争行为,并表示要严查、严打,还市场以良好的经济秩序。
在销售即将达到最高峰之时,这个爆炸性的结论会,极大的冲击着星野集团在整个王朝的销售市场,加上一些“愤慨黎民”冲入草店参与到对星野集团七夕草的销毁行动,以及可能面临的王朝巨额罚款,绝对损失惨重,一败涂地。
星野集团副总徐炳烛被老板气怒的赶出了会议室,因为提供证据举报的员工中有他的亲信,整件事也是他在操盘,现在造成如此恶劣的影响,损失无法估量,你不负责谁负责!
“冯记者,你这样搞,让我以后还怎么在王朝的媒体界混?能不能给我留条活路?”邺郡茶楼,鹤星机、冯棠坐在一间雅室里,各自翻看着七夕节的新闻,那叫一个开心加愉快。
“鹤老头,我为好人服务,你为奸贼效劳,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说什么断你活路,你是不是对自己的人品太有信心了?”
“瞧你说的,一开始老头子也想做个好人。”鹤星机将手机放在茶桌上,“不承想,你送一点钱,他送一个姑娘,不知不觉中,慢慢竟被腐蚀,现在想回头也没有人拉我一把。诶,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问题,乞巧集团和星野集团一直都在孝敬三大世家,现在两家掐起来,你说他们三家站哪一边好呢?”
“你是不是忘了玉虚公司背后是景门?人家可挂着京机阁的门面,你觉得王家会为一个卖草的公司下场?你觉得陈家、宗家敢在这个时候出头?这不找死嘛。”
说着,鹤星机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瞄了一眼,手机也不拿,就在茶桌上点开接听,道:“徐总,你老有什么吩咐?这个……徐总,不是鹤某不给你面子,你看看这事闹的,别说你,我能好过?消息是你给我,那些媒体是我靠着人情让人家帮忙,结果出了问题,人家被老板臭骂,流量、名声啥都没捞着,反倒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