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门孤哀子前辈、大祭司由旬、大将军虚耗,真是好大的排面,京机阁有礼。”
司臣、程子衣、孙服三人出现的太过突然,阵外的孤哀子根本来不及蒙面,现在被点名认出来,尴尬得脸红脖子粗。
“平等公!”孤哀子一咬牙,伸手摸出一个矩阵。
“万能的油条啊,请指引你的墓众下油锅,进入弹墓永生吧!”一道预料之外的声音出现,孤哀子手里的矩阵没有放出去,由旬拿赤皮书的手也停了下来。
权杖开路,法袍飞扬,白阳天御风而来,脚踏落地权杖之顶,稳稳而立,道:“由旬,弹墓警告过平等王教,无论是谁,作乱天泰,必除之。不知是梅子酒没有将话带到,还是平等王教不将弹墓放在眼里?”
“呵,分明是你弹墓不将我平等王教放在眼里,现在竟然反咬一口,不愧是弹墓觉宗,让人佩服。”由旬冷声道。
“如果平等公觉得委屈,他日弹墓进军花冒子国,使者拜访,你尽可将老夫书函原封不动奉还,不必给我面子。”
“天泰是三……六大门派的天泰,不是弹墓的天泰,有何资格以上位御者自居?弹墓是不是管的太宽?”孤哀子道。
弹墓识斗魁与京机阁将领围攻泾溪子,致使他遇害,乾坤门还没有找你麻烦,竟又跳出来与京机阁并肩,对抗老夫,是谁给了弹墓如此狗胆?
白阳天道:“孤哀子前辈也不要忘记,乾坤门是高辛的乾坤门,不是花冒子国的乾坤门。前辈漠视武林公约,与平等王教狼狈为奸,在天泰土地上围攻京机阁将领,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夜之后,京机阁自会向兰台公子讨个交代。”程子衣道。
孤哀子老脸一阵红一阵白,除了不善言辞,今夜确实理亏,反驳不了。都怪清平子那个狗贼,削掉了老夫的遮羞布,不然何至于此。
几人言语交锋,只闻一声惊爆,阵局被破,清平子与冀中堂走了出来,与司臣等人会合一起,含笑看着大惊失色的孤哀子等人。
“如果没有其他要事,我等先行告辞,后会有期。”司臣拱了拱手,准备离开,亦是试探。
“慢着!”孤哀子抢前几步,厉声喝止。
“不知孤哀子前辈有何赐教?”司臣转身,含笑看着他,更加肯定他们另有所图,否则就该顺水推舟,结束现在的尴尬局面,给老脸留两分面子。
“今日老夫与平等公等大贤一会冀将军,不过商讨平等王教‘传说’天泰之事。四海高唱,众生平等,平等王教以天下为己任,普渡苍生,东行惠及天泰黎民,未曾想冀中堂、清平子不仅罔顾一朝黎民福泽,更是出言不逊,好生无礼,致有冲突。如果京机阁今夜不对二将无礼之事有个交代,老夫回禀乾坤门,治尔等一个破坏和平及妨碍正当‘传说’平等之罪,悔之晚矣。”
“哦,是吗?”司臣看着冀中堂,“冀将军,孤哀子前辈所言是否属实?”
“本帅为证,自然属实。”虚耗持刀上前。目的是为了拖延时间,已经被揭穿真面目,也不必在乎已经失去大半的脸面,反正最后有乾坤门善后,京机阁也翻不了天。
“天泰被整个高辛认同为黎民最幸福、享受权利最多、最平等的王朝,我们不觉得需要何方何人再来传那些愚弄黎民之说,贻笑大方。平等王教若有本领,先建立一个黎民安居乐业的王朝,而不是一味愚弄、奴化黎民,再来说平不平等之事。今夜之事,孰是孰非,你我心中有数,天下自有公论。京机阁一向很尊重乾坤门对高辛武林的领导之权,我们会向乾坤门求证,今夜杀局,到底是孤哀子前辈个人的行为,还是乾坤门授权。”
司臣说话的时候,清平子对几人拱了拱手,转身离开。程子衣传音,让他回洛郡支援,以策万全。
“小子,哪里走!”眼看着清平子要离开,梅子酒纵身疾行,长剑一挽,刺向他。
清平子停步转身,含笑看着越来越近之剑,眼中精芒一闪,剑意直摄心魄。莫名一惊,梅子酒剑式略见缓慢,被清平子剑指剑气斜划一撞。二人相持之际,孙服长剑斜斜一挑,与清平子合力一击,震开长剑。
惊愕一瞬,清平子身影消失,只有大笑声传遍山野。
梅子酒看着孙服,持剑缓缓退回到由旬等人身边。早听闻清平子剑意奇特,令人惊奇赞叹,今夜亲身经历,果然不凡。
“梅子酒,无缘无故,擅自出手,攻击天泰京机阁偏将军、王朝安南将军,若不拿你问罪,岂非欺我天泰无人。”语未毕,程子衣雄浑一掌,纵身按向梅子酒。
“程子衣,休要放肆。”声起剑吟,梅士镜同时出手,与梅子酒联手,一战程子衣、孙服。
孤哀子对由旬暗暗使了一个眼色,手中矩阵一现,弹向白阳天,想将之单独困住。以他们五人的修为,对上京机阁四将,至少可立于不败之地。
瞬息之间,矩阵来到半途,刚要展开,没想到司臣似乎早有所料,竟是抢先纵向白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