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满足自己的虚荣与享乐之心……反正就是这些,乱七八糟说了很多。文章推出去后,他自己一个人跑到刑部领罪,准备受死。可是,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因为他的一个冲动,捅了马蜂窝,整个皇家台被清洗,就成了这个样子。”
“糊涂。”周邦耀腾的站了起来,似乎忘记了岑若心让他不准乱动的威胁,当然,声音仍压的很低,“我一直给你们强调,要审时度势,量力而行,学会夹起尾巴做人。一个个年轻气盛,做事完全不计后果,你当新闻是儿戏吗?大家都在唱赞歌,你们非要去触霉头,这是自己找死,不杀你们杀谁?”
岑若心手里的枪慢慢垂了下去。
当初周邦耀经常强调,还常压下他们的稿子不发,管着他们的一切,任何人不准私自发文,生怕出现一点纰漏。很多人对他有怨言,认为他胆小怕事,背后常有讥讽。如今才知,只有他是对的,可惜已经晚了,他才离开一年,他们就将自己和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