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锄头、扁担往这边跑来,吼道:“小子,哪里走?刚才听到喊杀人了,看来就是你们这两个外乡人,大家打死他们。”
说着、吼着、吵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做出头鸟,双目瞟向屋子,眼神飘忽不定,看起来还是怕。这一家人都没有动静,难道都被打死了?那惹得起吗?
清平子脚微一运劲,屋子边的土石往村里方向挤压,转眼形成一条十丈余长、宽数米的深壕。一些退得慢的人,连人带锄头、扁担滚了下去,摔出一片惨叫声。
他看着惊慌失措的众村民,这里的人,怕都不是无辜,丢下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和宫疏雨离开村子,与跑过来看情况的况奉直等人返回车队。
那些村民远远望着车队,指指点点,见车头架起枪,转身往村里跑,逃的干干净净。
“怎么了?”种沐流见他们提过去的东西又提了回来,加上村子里出现的异状,开口问道。
“最毒不过人心。”清平子摇了